己的丈夫,可最终进来的并不只是何悠,其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白嫩的道人。
到如今,初之也忘不了那道人眼中的纯净,好像孩子一般无暇。
中等的身高,却拥有出尘的气质,束着道冠,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看上去很斯文,像个刚入世的少年。
初之好奇,为什么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何悠要带这么一个道人过来。
之后何悠更是看了她一眼之后,露出了一丝笑容,便走出了房门。
留下她与那个道人,不知为何,初之突然有些害怕。
可她不知道此时究竟该做些
什么。
“躺下。”
这是道人对初之说的第一句话,而初之就好像着了魔一般,缓缓从床上坐起,
听话的躺在了地面。
但初之还有自己的意识存在,可身体就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脱掉自己的衣服。”
初之仍然照做,可在一个外人面前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这让初之本能的不适,
可她无法反抗,好似那道人说的话便是天威,自己必须言听计从。
就这样裸的躺在道人的面前,初之心中十分抗拒,可更多的是恐惧。
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清楚,何悠并不是要与她结婚,而是别有目的。
之后,道人缓缓来到了她的面前,眼神还是那般纯净,纯净到初之认为躺在道人眼前的自己,是对他的亵渎。
道人没了下一步的动作,他一直在看墙上的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时间,
初之的眼珠还能转动,她看清了时间指向十二点的时候,道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的双手开始结出莫名其妙的印记,在初之看来晦涩难懂。
而后其用刀子割开了初之的肌肤,初之很清醒,可她无法动弹,钻心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
痛苦万分的表情全写在了她的脸上。
随后道人拿出了一只眉笔,比之一般的眉笔而言更为细长,笔尖似乎是某种动物的毛发,白色,还有一丝光泽。
看上去是古达人使用的眉笔。
初之没有心情去端详起手中毛笔的奇异之处,
因为她的浑身已经被痛感包围,她不明白,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快乐的一天,却成了如此噩梦般的空间。
“这是地狱吗这人是地狱的判官吧。”
初之满脑子都在回响着这句话。
随后,道人用眉笔沾着初之的鲜血,以初之为中心开始画着繁复的符文。
道人的神情很认真,似乎忘却了其他事情,他的眼中只有眼前的符文,不停的画着,
期间初之的血若是干涸了,道人便在其他的地方割上一刀,再取其鲜血继续作画。
那时候,初之疼痛到极点的脑袋里,冒出了一个诡异的想法。
“他在我的身上研墨那是鲜红的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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