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怕是个男人都得眼热。
凰泽淡淡的收回目光,语气和眼神一样波澜不惊,“凰儿这次做得非常好,如若再添一把猛料,兴许东宫也就彻底没指望了。”
“呵,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太露痕迹了反而引人怀疑。”
凰绯清的话不无道理,凰泽十分认同,笑道,“本王如今还真是庆幸凰儿当初选择的人是我,而不是太子。”
不然的话,如今凄凄惨惨戚戚的人就是他了。
“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更何况我们俩同病相怜,受了他们母子十几年的压迫,难道还想后半辈子继续活在他们的阴影之下”
凰泽挑了挑漂亮的眉,心
情甚是愉悦,趁着兴头上不免多喝了几杯,但他的头脑越来越清醒。
他眼眸澄明,看向凰绯清的时候隐去了那股子狠劲儿,声线透着沙哑,“那凰儿如此帮我,想要的是什么”
无利可图的事没人会做,没有弱点的人,凰泽如何放心。
“我要的自然是安定,并且事成之后,我希望皇兄能够准许我与老师离开。”
凰绯清说话的时候很认真,眼神坚定,几乎是瞬间给出了答案。
听到“老师”两个字,凰泽的心震了震。
而后,男人闷声低笑起来,指着凰绯清恍然大悟道,“我说我们凰儿哪家的好儿郎都看不上,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了啊。”
凰绯清羞涩一笑,低眉顺目道,“我可没对旁人吐露过心事,皇兄也得为我保守秘密才是。”
“呵呵,为兄明白,明白,一定不会多嘴的,你就放心吧。”
“那凰儿多谢兄长了。”
“你我兄妹之间不必多说这么多客套话,要不要继续喝点,还是让人送你回去。”
后面凰绯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回到了府上,只觉得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
银杏迎了出来,见状吓一跳,扶着凰绯清心疼道,“我的公主诶,你怎么喝这么多。”
“唔没事,我还能喝。”
凰绯清浑身酒气的趴在银杏身上,别说走路了,人估计都认不得了。
“来人啊,赶紧给公主煮碗醒酒汤去。”
银杏的话刚落音,一道白色的身影推门而入。
“国国师大人”银杏以身护住了躺在床上的人,讪笑道,“那个,公公主有些困了,所以”
“她出去喝酒了”
不理会银杏目瞪口呆的模样,元景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上前来。
早知银杏想要找借口替某人辩解,元景墨眉轻蹙,温和道,“这里有我照看,你不必担心,去厨房看看醒酒汤什么时候可以做好。”
“是,奴婢领命。”银杏行了礼便退下去了。
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床上的少女面色她酡红,不安分的手撕扯着腰带,口中迷糊的喃喃着热。
不过眨眼的时间,凰绯清衣衫半褪的蜷缩在水红色的牡丹寝被上,看得元景一阵面红耳赤。
他咽了咽口水,几乎是瞬间的反应拽过被子将人迅速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女人太太大胆了。
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人瞎想
要是让他知道今晚凰绯清是和谁在一起喝酒,还喝成这样,他一定
元景蓦地被自己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来的大胆想法吓到了。
“唔好,好热,走开太热了。”少女面颊绯红滚烫,四肢手脚并用铆足了劲从被子里挣脱出来。
她挪动着身体凑到男人身边,元景下意识的抽身起立,那双白皙柔软的臂膀抢先一步,如同水蛇似的圈住元景的脖子。
元景身躯微僵,愣愣的看着凰绯清绝美妖娆的面容在眼前放大。
他屏住了呼吸,怔怔的听着她如猫儿般的嗓音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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