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忙不迭跪了下去,整个上半身匍匐贴地,身体颤巍巍地动,“还请吾王明鉴,小侯的确在数日前找过张护卫,亦不知张护卫今日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竟
自刎了。”
“好端端的自刎难道不是被你逼的自刎吗”东陵鳕眸光如寒霜冰丝,渐而转冷,略带几分嘲讽地说道。
青云侯黑着脸有些焦急,还很冤枉,他是想破了脑袋都不会明白,张护卫怎么就被他逼的自刎了,青云侯寻思着自己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张护卫一死,直接让青云侯的大脑短路了,短时间内难以想出应对之策,青云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像是陷入了僵局,青云侯不敢说话,东陵
鳕和隋灵归亦是沉默着。
玄机老人恰到好处的打破了这个僵局,手里提着个鸡腿,香味溢散,啃得津津有味。
轻歌瞅了眼鸡腿,才知玄机老人适才消失不见是去找鸡腿去了
轻歌嘴角猛地一抽,更加断定是那吃鸡的老头了。
毕竟除了药王以外,她实在找不到第二个如此奇葩的人了。
“隋族长,你们的事处理完了吗”玄机老人问。
“玄机”
“若是处理完了,我可要宣布这场比试的结果了。”
闻言,青云侯猛地直起了身子,双膝还是跪在地上的。
陷入悲伤狼狈落魄的阿云,蓦地竖起耳朵,睁着眼睛看向了玄机老人,有些手足无措,害怕听到玄机老人接下来的话。
“你宣布吧。”隋灵归道。
“且慢”摄政王连忙开口。
玄机老人懒得理摄政王,啃了口鸡腿直接宣布:“这场比试,魔渊五长老胜,请阿云小姐把圣器宝弓和你爹交出来吧。”
青云侯听到这话,怒得面红耳赤,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掌上明珠,竟把他给当成赌注卖了,看来真的是宠过了头,才会有今天的局面。
曾经他以有阿云这个女儿骄傲自豪,现在却恨不得把阿云塞回去好好回炉重造一番。
阿云如风中细柳,纤细娇躯在箭场上摇晃着,才站起来,又没了力气瘫倒在地,难道真的无力回天了吗
到了这一刻,阿云才知父亲的做法有多么正确。
阿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爬起来,跪拜东陵鳕:“王上,我已与青云侯断绝了父女关系,圣器宝弓我可以交给血魔,但我没有资格动青云侯的侯爷之位”
摄政王漆黑深渊背后的一双眼,自阿云身上掠过,轻呵了一声,这姑娘还不算太蠢,现在总算醒悟,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对父亲有利。
若父亲不再是青云侯,她的前途依旧无光,就算和父亲断了关系,只要父亲还是青云侯,哪怕没了来往,也会资助她,日子不至于过不下去。
“阿云姑娘,这父女关系怎能说断就断了若你们只是权宜之计,我可以说你们是在欺君”神女一步走出,冷声道。
欺君二字,如同一记重锤砸下,青云侯父女二人俱是诚惶诚恐。
“贱灵,你不要胡说我”阿云急道。
轻歌眼神微暗,掠过一道杀伐的光。
东陵鳕打断了阿云的话:“碧澜是本王的妹妹,若她是贱灵的话,本王是什么”
阿云面色煞白如纸,血色如同被抽干了一般骤然不见,东陵鳕轻声细语的话如同温柔的清风扼喉而来,阿云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望。
她生来就是侯爷之女,过去的十几年里一帆风顺从未历经坎坷,不论闯了什么祸都会有父亲兄长给摆平,而现在,她闯了大祸,就连父亲都无能为力了。“王上,两张字据都在我这里,按理来说,圣器宝弓和青云侯之位,都该给血魔长老才对。”玄机老人关键时刻补了一刀,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阿云扛不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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