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消的,而且还受了刺激,她是精神师,精神力超出常人百倍,她的精神若是被刺激到了,那等痛苦也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赤羽道。
他最欣赏的就是她的百折不挠,哪怕遇到无数敌人,哪怕天崩地裂,在绝望崩溃之后,她拿着命和血为这无尽的黑暗渲染出多姿的颜彩。
赤羽给轻歌喂药后给东陵鳕包扎了下伤口,
“你现在的体质连普通人都比不上,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再出现,好好惜命吧。”赤羽道,“你还在修炼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尽量不要去修炼,修炼是为了战斗,但你不能战斗,你的身体不允许。”
东陵鳕细心地擦拭
着轻歌红唇上的血迹,“我知道了。”
赤羽眉头皱紧,宛如打了个死结,“你什么都不知道。”
赤羽拂袖离去,面上罩着几分愠怒,这一个个的,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关门声响起。
东陵鳕坐在床沿,熬了几天的他眼睛有些红,爬了几缕血丝,眼球胀痛的很,但他不愿合眼。
此时此刻,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跟夜轻歌。
他是个自私的人。
他贪婪此刻的宁静,似乎,她是他一个人的。
东陵鳕浅浅笑着,“墨兄身体不好,第二世给他吧,我多等一世无所谓的。”
东陵鳕低声喃喃,似是在自言自语。他还在执着于不切实际的事。
当他看见轻歌绝望的扑向大火时,他的心仿佛在泣血。
他不想看到她这般难过,又希望大火中的那个人是他。
他没有墨邪的洒脱,偶尔也会纠结,偶尔也会挣扎。
轻歌翻了个身,面朝东陵鳕。
东陵鳕怔住,鬼使神差般的,他凑上前,削薄的唇想在那白皙的脸颊上留下痕迹。
突地,东陵鳕身体僵硬,机械般的起身背对着轻歌。
他答应过姬月,要好好护着轻歌。
他怎能让姬月头顶一片绿
如此苟且之事,他断不会做的。
东陵鳕拿出一方软布盖在轻歌的脸上,隔着软布,他落下一吻。
东陵鳕很快就站起来,把软布抽回,淡漠忧郁的目光看了看四周。
他低下头,满眼都是窃喜,但又有几分负罪感。
东陵鳕一本正经的走到桌案前,手执狼毫笔写下一封信,洋洋洒洒一页纸,无非是对姬月的愧疚感。
等见到姬月,他定要好好赔礼道歉,罚酒三杯。
只怕姬月看到这封信,要气的吐血。
东陵鳕把信叠好塞进空间袋,而后走到床边。
许是熬不住了,东陵鳕趴在床边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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