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成功,他就有脸去见王后娘娘了。
“你也不必太过紧张,虽然你不比其他南门国皇家子嗣,从小就有准备。但是,为师在这些日子给你泡的药浴效用强劲,你吸收的很好,自然不用担心。”
南门宇点了点头,他是南门皇族的子嗣,这些都是应该的,况且,也只有他的身份被承认那一天,他才能真正的站到端王面前,光明正大地求娶郑念如。
苍耳没想到朝仁郡主会亲自来,颤抖地双腿差点没吓瘫在地。
“见到我们这么兴奋?连话都不会说了?”雪柳拍着苍耳的肩膀。
郑念如穿着寻常宫女的服侍已经绕开苍耳朝着殿内走去。
“殿下,郡,郡主和——
”苍耳连忙转身要去禀报,雪柳一把拉住了苍耳。
“公公可是要好好孝敬我哦。”雪柳坏坏地笑着,苍耳求到她跟前,说四殿下想见郡主,四殿下受伤了,十分想念郡主,她可是把事情办到位了,直接把郡主哄着骗着来了。
苍耳想点头顿时又不敢点头。
“多谢,多谢姐姐——”现在撤回来不来得及?现在说出来还来不来得及?
苍耳挣扎着要去拦人,殿下从回来到现在,就把自己关在殿内,一地摔碎了的东西,他也不敢进去收拾。
“吱呀——”郑念如推开大殿沉重的大门,一个瓷器在她面前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碎片瞬间朝着四面八方迸出。
“哎呀——”拂冬立刻挡在了郑念如的前面,好在那瓷器并不大,几个碎片砸在了拂冬的腿上。
“四殿下,你干什么?”拂冬转头语气很不好,往日里四殿下在启顺楼可是做小伏低惯了的。
郑皓元一愣,阴鸷的眸子一瞬间懵住,看着跟着阳光一起透进来的郑念如,委屈c伤心一股脑涌到了眼睛里。
“扶恭,这是怎么了?”郑念如看着一地的碎片,苍耳忙不迭收拾碎片,趴在地上用衣袖扫出一条道路来。
“郡主有所不知,皇后娘娘因为殿下私自去行宫的事,责罚了殿下。”苍耳一边扫着一边说。
郑念如听雪柳说了,朝着郑皓元招了招手,的确是因为地上的碎渣子太多,她怕弄伤了脚。
郑皓元愣着,不敢相信眼前的郑念如是在朝他招手,想拒绝可又舍不得。
郑皓元向前垮一步,苍耳立刻慌了,赶紧去扫自个殿下脚下的碎渣子。
“堂姐——”郑皓元的声音带着委屈,又有些埋怨。
“伤的怎么样?是我不好,竟不知道你受伤了。”郑念如说着,拉着郑皓元,想看背上的伤,郑皓元微微抗拒却又舍不得拒绝。
郑念如刚拉开少年的衣襟,就看到染了血的白色单衣。
“你的奴才怎么照顾你的,伤口都裂开了。”郑念如立刻拉着郑皓元朝着床榻走去。
“太医呢?文贵妃难道不管?你们这些奴才简直该死。”郑念如一边骂着,一边让苍耳去帮他主子脱外衣,雪柳已经找来了膏药,念夏去寻热水。
郑皓元看着这一切,心里更委屈,可是委屈里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应该不理她的,应该直接将她推出去,质问她为什么还要和
“堂姐,你真好。”郑皓元声音闷在枕头的缝隙里,任由这忙忙碌碌的摆弄着他的身子,而且这忙碌的中心是他,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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