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潋无相脸色一沉,冷冷地问道:
“什么是糟粕杂物?”
黑衣老者见潋无相只是一个身材纤细的美人儿,虽然美得不可方物,不过美则美矣,感觉一拧就会断作几截,倒也没有在意。
于是,黑衣老者冲着潋无相“呵呵”笑了几声,指了指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时宜,戏谑道:
“那个,不就是糟粕杂物?”
潋无相走近黑衣老者,面无表情地问道:
“那个,是我扔出去的。
你是想黥我的哪边脸?
想断我的哪只手?
左,还是右?”
黑衣老者愣了愣,看着潋无相那绝世的容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很快黑衣老者就轻慢地笑道:
“既然是姑娘你动的手,那就跟我们去面见宗主。
我们宗主向来怜香惜玉,只要你把我们宗主侍奉舒服了,到时候不黥面、不断手,约莫也是可以的……”
随即,这十几个围上来的黑衣人爆发出一阵浪荡的笑声。
电光火石之间,潋无相身形一闪,不知怎的就把这个黑衣老者踩在了脚下。
笑声戛然而止,黑衣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潋无相。
黑衣老者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是无论他怎么使劲,都起不来,也打不到潋无相。
黑衣老者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打人不打脸!
你怎么还踩上了?
你干脆杀了我得了。
你如此羞辱老夫,老夫化作厉鬼,也定不会放过你……
哎呦!哎呦……”
潋无相脚下一用力,黑衣老者顿时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大声惨叫起来。
潋无相冷冷地说道:
“你长了张鞋拔子脸,就别怪旁人踩着!
你做人的时候,都斗不过我。化作了鬼,我又凭什么怕你?”
潋无相一边说,一边脚下用力,脚底的鞋子都快陷进黑衣老者的脸里去了。
黑衣老者疼得大声惨叫起来,犹如鬼哭狼嚎般凄厉。
眼看潋无相都快把黑衣老者的头骨踩碎了,周围的黑衣人一个个都吓破了胆,但又不敢丢下黑衣老者独自去逃命,只能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他…他是我们…我们琉璃宗的…的长老,你…你不能…不能踩死他,否则,琉…琉璃宗上下定…定不会…不会放过你。”
潋无相闻言,拔出脚,一顿迅雷不及掩耳的爆踹,黑衣人就一个接一个地飞上了天。
没过多久,远处就传来一阵哀嚎和怒吼:
“是谁?到底是谁?
我就在这花前月下,与美人对酌、小憩一番,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们丢下来的是人,还是炮弹?把我这全毁了,他娘的全毁了!”
这声音竭嘶底里,振聋发聩,估计吼出这话的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潋无相使劲踹了踹已然疼昏过去的黑衣老者,黑衣老者悠悠地转醒过来。
潋无相冷冷地说道:
“带路!
我去会会你们琉璃宗宗主。”
黑衣老者丝毫不敢违逆,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忍着脸上要命的疼痛,蹒跚地朝远处一步步挪了过去。
潋无相朝朗君清和澜浅看了一眼。澜浅就俯下身,想把昏迷不醒的时宜抱起来。
朗君清轻声说道:
“澜浅兄,我来!”
说着,朗君清就不由分说地一手揽背、一手抄膝盖弯,直接把时宜抱了起来,跟着潋无相朝前走去。
双手抱着时宜走了一段路,朗君清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时宜虽说年纪小,但也是一个半大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