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又夹了一块牛肉滚了一圈酱料吃,这一次汲取了教训没有一口吃掉,而是一点一点的尝。
辛筝与君离俱是惊呆了。
这吃食被施了法术吗?
君离不解:“很好吃吗?”
安澜一边喘一边回答。“好吃,感觉很痛快。”
痛快?
君离与辛筝面面相觑,食物还可以用痛快这个词来形容吗?
辛筝也夹了块牛肉滚裹了一层酱送入嘴里。
辣!
好辣!
辛筝吞了一大口乳酒才感觉好点。“辣得好痛快。”
说着与安澜一样继续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推荐君离也尝尝。“雀奴你也尝尝,味道真的很好。”说着,将一片裹了酱的牛肉放到了君离的碗里。“尝尝,没骗你。”
君离将信将疑的尝了一口,顿时辣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
辛筝赶紧将之前安澜没能喝成的葡萄酒递了过去,君离猛灌了一大口才好点,却感觉口腔里的味道不太对,不像自己惯常饮的酪浆。
酸酸涩涩的,应当是果酒,但在场三个也只有他会饮青梅酒,另两位都是乳酒的忠实饮者,不爱果酒,但这口味也不是青梅酒。
“这是什么酒?”君离问辛筝。
“望舒寄回来的,说是用一种叫葡萄的果子酿的,味道甚美。”辛筝道。“你感觉如何?”
“有些酸涩,但口感很不错。”君离回答。
“烈吗?”辛筝问。
口感味道什么还是其次,可以自己尝,但酒烈不烈很重要,她不喜烈酒。
君离比较了下,回答:“和梨花雪差不多。”
帝国十大名酒兼烈酒之一。
辛筝哦了声,顿时失去了兴趣,将整罐酒推给君离。“饮酒误事易伤人,我不爱酒,送你了。”
君离有点想让辛筝也饮一盏,但考虑到辛筝喝多了失去意识会发生什么又罢了,接过了葡萄酒。
“我爱酒,我想尝尝。”安澜拿起自己喝光了的羽觞期待道。
君离随口拒绝:“小孩子喝酒长不高,不要。”
安澜:“....我喝乳酒时怎没见你说长不高?”
君离理直气壮的反驳回去:“乳酒虽然有个酒字,但本质是充饥的食物,怎能一样?”
安澜浅褐色的眸子里大写的两个字:无耻。
辛筝一边偷笑一边狂吃肉片刷酱,因为主要物品还是种子,酱并不多,并且在种子种出来之前,吃多少就少多少,没有补充的地方。
安澜郁闷的继续吃肉时惊讶的发现酱少了指厚的一层,嘴巴瘪了瘪,想哭。
辛筝道:“等你哭完了我可吃完了。”
安澜的一腔泪意瞬间如朝阳下的露珠般蒸发殆尽。
肉片蘸酱很好吃,就是易出汗,一顿下餔吃完,不论是辛筝还是安澜都一身汗,最里面的一层衣服都被濡湿了。
吃完后君离摸了摸安澜的脖颈和颈后的衣服,全是湿的,将还想玩的安澜按住,让人给她准备热汤沐浴。
这么一身汗不洗个澡,着凉了怎么办?这年头幼崽夭折因素中着凉的占比非常大。
小的安排好了,再看大的,完全不需要操心。
早晚沐浴本就是辛筝的洗澡习惯。
辛筝洗完开始进行日常阅读半个时辰后君离也将需要处理的事给处理得差不多了,进门时抱着一只罐子。
辛筝认识那只陶罐。
根据望舒的环球游经验,不同大陆上的文明都有一个共同点:陶器。
虽然都有陶器,但元洲四个陆地物种的陶器风格尚且有差异,无启就更不可能例外了。
羽族陶器上的图案不是鱼就是鸟。
龙伯陶器上的图案能看到各种各样的荒原动物,或着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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