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了,跑到了一个诸侯国,后来位居高位,世代都是公卿。
前往春嵬的山林需要经过不少地方,关卡诸多,每个贵族都会在自己的封地设关卡收过路钱,不给钱的话,就别想过去,甚至你为了方便自掏腰包修个路,封君都给你拆了。
必须交钱,不交钱就不能过。
自然,王的队伍是没人敢收过路钱的。
但王看着那些关卡很难不起感慨,与被叫来陪聊的王孙诵、辛筝聊了起来,闲谈中便谈到了王洋。
王孙诵颇为博学的将王洋的事迹一一道来。
王孙诵素来勤奋好学,对于这些信手捏来是理所当然的,但让王没想到的,自幼失教的辛筝也不无知,在王孙诵的基础上引申了下王洋的难姐王丹,说明了下王洋为何那么执着发财和料民。
两个创造帝国记录的王,很难不被人放在一块谈起。
王问:“那你们觉得王洋所为是对还是错?”
没说王洋剥削民力发动战争有什么问题,历史已经证明了,错过最佳打击羽族第二王朝时机的帝国在几百年后付出了多惨重的代价。
与第二王朝战争中死去的人族是比王洋剥削民力发动战争死的人百倍不止。
哪怕再看王洋不顺眼,被羽族第二王朝按在地上摩擦后,人族从对王洋的日常黑变成了遗忘,遗忘这位帝国有史以来第一位死于同类之手的王。
嗯,第一位,不是最后一位,不过后面的都不如王洋出名。
王孙诵道:“他用错了方法,即便是想增加财富与军队,也不当那般粗暴,做为王,他不可能靠自己一个人治理王畿与帝国,可他一下便将自己对王畿封臣的不信任摆在了明面上,自掘坟墓。想要钱粮,完全可以令方国纳贡。”
王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看着王孙诵,问:“若诸侯不加理会呢?”
“自当伐之,即可扩充王畿,又可得民心。”王孙诵回道。
因为身份最低,因而在一旁给这对祖孙端茶倒水的辛筝忍不住在心里同情王。
得亏帝国的王位不是世袭,王的直系子孙不能角逐下一代的王位,不然王孙诵必然活不长。
王对孙子笑道:“你这样,也好。”
王孙诵有些无措,明明是夸赞的话,但总觉得王没那么开心。
王扭头问辛筝:“辛子如何想呢?”
辛筝闻言道:“若是臣,臣会将进谏的那位贤臣的头颅挂到高高的城楼上风干,求情者也予以成全,一起挂城楼上。”
王没有惊讶。
他已查过辛筝,对辛筝在辛国干的事有所了解。
顶着一张矜贵与好看的皮,实为暴君。
把人头颅挂城楼上不过小事,辛筝干过不少将大活人挂到城墙上不给吃不给喝,活活冻饿而死的事,更过分的是人都死了,尸体也不允许放下来。
在位不过四年,辛国城墙上挂的人干凑合着能组成半个军。
饶是活了七八十年,吃得盐比辛筝吃的谷米还多,王也很难将这些事迹同这个在冬季时呕心沥血活人逾十万的少女联系在一起。网首发
王道:“那位贤臣的进谏是对的。”
辛筝道:“他的进谏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的立场,王洋料民乃是王权特性的必然,忠于王洋的臣子必然也知道王洋为何如此,毕竟臣子若真的忠心自己的主君,不可能对主君的忧虑无所知,哪怕不赞同也不会说出这么一番隐含威胁的进谏来。”
若王洋吃饱了撑的想折腾,这么一番隐含威胁的进谏没毛病,能让人冷静,不能的话可以卷铺盖跑人,生得被牵连,但王洋并非吃饱了撑的。
王不由对辛筝刮目相看,这眼光真是通透,就是锋芒太露了点。
王正想提点两句便听辛筝继续道:“当然,哪怕他的立场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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