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听丹杏说小凤众人是在毫无反抗且全身没有任何伤痕的情况下被吸干了血液致死,登时也惊在原地。
虽然自己早有感觉,这能同时将众女杀死的绝非等闲,但却万万没想到,小凤众人竟连一丝反抗都没有,就被吸干了全身血液,因而十方就忍不住问道:
“杏儿,你可知道令丘山的土妖之中,有哪些专门吸血的妖怪吗?”
尽管太一道也传授门下弟子,诸般妖怪的出身法力弱点等等习性,但丹杏毕竟不是正式弟子,加上她又对这些繁杂晦涩的妖怪典籍毫无兴趣,也没人敢强迫她必须便览群书,故而她并不如凌峰那般精通天下各类妖怪。
这时听十方问自己,丹杏不禁脸一红,低声回道:“这个我倒并不怎么清楚,不过之前听师叔和众师兄说过,天下能吸血的妖怪并不罕见,金水土木皆有,也不仅仅局限于令丘山土妖,只不过,能吸食全身血液却不留下任何伤口的,我倒还真没听说过。”
世子这时却说道:“莫非十公子怀疑杀人的不是人而是妖怪?”
十方点点头,但他并没有说很可能是什么土妖依照循味之法找到了令丘山,毕竟这牵扯到碧桃身上的重大隐秘,因而只是回道:
“我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小凤和夏荷仙子皆有武艺在身,纵然是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偷袭,也绝不可能全都毫无反抗,而且我刚才也仔细看了看四周,并没发现有行凶者留下任何痕迹,如果是人干的,我倒相信有高人能同时杀死她们,但却要同时无伤杀人,纵然是用了某种迷药迷倒了她们,再吸干她们的鲜血,还能这般来去无痕,恐怕也不可能,故而,我想也只有法力极其高强的妖怪才能做到。”
旁边秦牧却神色平静,听十方说完,这才说道:“虽然在下也认为十公子所言有理,但却想问问公子,除了方才所说之外,公子还有没有别的推断,能判定行凶的必定是妖怪而不是人?”
十方之所以认为是令丘山的土妖,就是因为碧桃并没有洗去身上的土妖气,故而才推测是土妖寻味而来,但究竟是不是,他并无确凿证据,尤其听丹杏说其他金水木皆有吸血的妖怪,十方也不想妄下必是土妖所为的结论,否则,一旦判断有误,那就会误导追查方向。
而秦牧所问的,恰恰也是十方所担心的,那就是假如行凶者如不是令丘山土妖,那其动机何在,为何要杀死众人,却独独抓走碧桃?
但十方并不想说碧桃和相柳的恩怨缘故,加上方才秦牧就表示过他另有想法,因而十方就回道:“秦先生所言极是,这无非是我的一点猜测,但究竟是不是令丘山的土妖,甚至是不是妖怪所为,我现在也并无十足把握,如果先生另有高见,不妨直言。”
秦牧却回道:“在下也没什么高见,只是如果十公子暂时还没有肯定的结论,倒不妨先听听在下之言,或许也能给杏仙子多提供一个追踪的方向。”
丹杏知道秦牧见识卓绝,非一般人能及,虽然听他的意思是和十方有不同的想法,但如今碧桃的下落最为重要,故而也说道:“我爹爹曾说过,秦先生见识才能都远在他老人家之上,因此早叮嘱我,命我见先生如见真师,如先生有线索,还望速速赐教,也好教我早日救出碧桃妹妹。”
秦牧笑着摇摇头,说道:“杏仙子这话哪敢当得起,更不敢被杏仙子寄予如此厚望,在下不过一介文人,才学见识哪及得上杏仙子和十公子,就更别说二掌教了,只不过,在下对钱塘府倒是更为熟悉一些,故而才想说说自己的看法。”
说着,秦牧又冲世子施了一礼,说道:“世子,人命关天,臣下不得已要如实相告,还望世子莫怪,如果真能早日抓住真凶,救人性命,纵然事后问臣下大不敬之罪,臣下甘心领受。”
世子却回道:“先生无需顾虑,本宫岂不知事关重大,哪还会计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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