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都是木头傀儡,因此奴家一直都想知道,用银针扎活人会是个什么感觉。”
说着,杨毓成就将银针,对准了老人无神的右眼,慢慢伸了过去。
十方在旁边看的是头皮发麻,心里暗骂:“这杨毓成可真不是个人啊,这都能下得去手吗?”
但是此刻他打又打不到,摸又摸不着,毫无任何办法,眼看着银针已经到了老人眼珠前,十方不忍多看,只能闭上双眼。
耳中就听见老人咬着牙闷哼了几声,紧接着又听杨毓成恶狠狠的说道:“老东西,没想到你骨头倒还真硬,连叫都不叫一声,看来您这两只瞎眼已经没什么感觉,要不换成指头试试?“
正这时,就听头上突然响起一声鸟雀尖鸣之声,紧接着又听杨毓成惊叫一声:”什么东西,啊……”
十方猛然听杨毓成发出惨叫,急忙睁开双眼,一看心中又是难受又是惊奇。
就见老人两只眼睛上各插着一根银针,顺着眼角落下滴滴血泪,尽管如此,老人依旧是睁着二目,两只手紧紧抓住杨毓成的双手,地上撒了一片粟米粒。
而在杨毓成的脸前,有一只红羽飞鸟,玩了命一般,不停的用尖利的鸟喙猛啄杨毓成的脸颊。
老人滴着血泪,却不停地喊道:“你又回来干什么,快逃啊。”声音凄厉哀切。
飞鸟却不顾一切地猛啄不止,杨毓成的颌下脸颊也瞬间是鲜血淋漓。
就见杨毓成双手一抖,挣脱了老人,猛一抬手,就抓住了面前的红鸟,两手用力一握,咔吧一声,那小鸟就不再动弹了。
尽管小鸟方才勇猛异常,但毕竟只有一副弱小的身躯,此刻被杨毓成瞬间压碎了全身的骨头,从鸟喙处也流出鲜血。
杨毓成恼羞成怒,将软成一团的鸟尸一把摔在地上,又一抹脸,一看手上满是鲜血,登时暴怒如雷。
“老东西,你敢让畜生破了奴家的相,毫厘我不要了也要弄死你。”
说着,杨毓成骑在老人身上,是左右开弓,巴掌如雨点一般不停地抽在老人的脸上。
老人却只是兀自喊道:“莺歌,莺歌,你怎么了?”
十方在旁边看着,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杨毓成啊,你还配当个人吗?就连一只鸟不过吃了尹婆婆一点粟米,都知道感恩图报,你个大活人却连个畜生都不如。”
气的十方在杨毓成背后也是一阵的拳打脚踢,就算明知道一点用都没有,但他此刻如果不做点什么,就觉得自己都要被怒火撑爆了。
正在杨毓成逞凶之时,就听门外又响起一人的声音:“毓成,老东西交出毫厘没有?”
十方听得分明,说话之人,定是蒋毓技无疑。
杨毓成也听得清楚,赶忙住了手,从老人身上下来,看样子是要去开门。
这时,就见老人顾不得别的,挣扎着从木椅上摔倒在地,两只手不停的在地上来回摸索不停,同时喊道:“莺歌,你在哪儿?”
等老人最终摸到那早已软成一团的鸟尸之时,眼中又一次淌出血泪,沾满鲜血的双手颤巍巍捧起红鸟的尸体,呜咽的哭出声来。
“你怎么不听老婆子的话呢,又回来做什么,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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