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没少做过,而且别院之中,也并无家人可用,红鸾也只能亲力亲为,只是不熟悉北方的堂炉,才误被烫伤,并无半句虚言。”
“什么,你那里并无下人可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蒋毓技听到这里,登时扭头转向杨毓成,眼中露出寒意。
杨毓成被蒋毓技一瞪,吓得浑身一哆嗦,“大师兄,你别误会,这和我没关系,这是师姐的意思,可不是我想要这么做的。”
“我说怎么红鸾那里连个使唤丫头都没见过,红鸾却说是她爱静,不想人多聒噪,却没想到甚至连个下人都没有,好你个杨毓成,难道你怕韩毓颜,就不怕我这个大师兄吗?”
蒋毓技须眉皆炸,看样子是动了真气。
贺立业一看,心里更是糟心,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和韩毓颜扯上关系,实在是家丑难遮,便出言说道:“毓技,这件事之后再说也不迟,我且问你,当真你从晚饭之时,就和这红鸾寸步未离,她也并未离开别院?”
“师父,弟子无论如何,也不敢欺瞒师父,弟子方才所说,句句属实,红鸾绝不会是那什么红衣傀儡。”
贺立业一看蒋毓技和黛靡各执一词,争执不下,如今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因此略微思索片刻,“先生,如今你们各有道理,一时间也难以决断,如今入夜已深,所幸那个红衣女子已被先生打跑,也并无怪事发生,依我之见,不如今日暂且如此,先将红鸾姑娘留在木坊之中,等有了证据,再行定夺。”
黛靡尚未说话,蒋毓技却急忙上前两步,“师父,难道你不相信弟子,却要相信一个外人不成?就因为红鸾手上碰巧也有个灼痕,就要将她囚禁起来吗?”
黛靡早已认定方才和自己交手的定是红鸾无疑,因此听贺立业这么一说,也不甚满意,也想分辨两句,却被十方在旁边一扯袖子。
然后听十方高声说道:“贺员外如此处理,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如今大家都已疲惫,还是早点休息,有什么明日再说也不迟。”
贺立业没搭理蒋毓技,听十方一说,正和他的心意,便让沈毓授带人,将红鸾带走,而后对蒋毓技说道:“在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你不准再见红鸾,不然就是有违家规。”
蒋毓技眼睁睁看着红鸾被带走,还想再据理力争,但是听贺立业竟然连家规都搬了出来,也是惊怒满面,好半天强忍着说道:“是,弟子不敢。”
之后是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就出了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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