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心里还是有些慌的,但见旁边的姑娘还是那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她便也重新镇定下来。
王氏还未骂完,那搜出金簪的婆子便颤颤巍巍地低声插话道:“禀夫人,不是半夏,这金簪子是、是从秋桑
床褥底下找到的。”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南鸢都替王氏感到尴尬,还是那种尴尬到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的程度。
王氏如一只嘎嘎乱叫的鸭子突然被堵住了嘴,面皮涨得通红,神情极其难看。
一早便知道内情的秋桑一下从吃瓜群众变成了瓜,懵逼过后神色大变,连忙澄清,“怎么可能是我?我没有
偷紫苏的金簪!”
南鸢淡淡道:“证据确凿,还作何狡辩?你跟紫苏关系素来要好,想来正是利用这关系之便行偷盗之事。”
秋桑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大姑娘,真不是我,是、是半夏,是她!定是半夏故意栽赃陷害!”
南鸢摊开右手,身后半夏会意,立马呈上金丝长鞭。
南鸢握住长鞭在空中甩了两下,鞭子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并在空中留下几道残影。
“此乃圣上御赐的金丝鞭,鞭子前端缠绕的金丝之上,有密密麻麻的细钩,做工极其复杂。
这金丝鞭一鞭下去便能令人皮开肉绽,十鞭下去,半死不活,二十鞭之后,绝无生还可能。
念在你我主仆一场的份上,我便赏你十鞭。你若能熬过去,便算你命不该绝。”
秋桑吓得面色发白,下意识地看向王氏,“夫人,救我!我可是——唔唔唔!”
秋桑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周嬷嬷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手脚不干净的下贱胚子,如今证据确凿,还想如
何抵赖?”
王氏顿时松了一口气,想起什么,立马看向南鸢。
少女一双眼清清冷冷的,却又仿佛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犀利。
王氏有种错觉,这起盗窃案从一开始就在她的掌控之中!
可是,这怎么可能?
“周嬷嬷为何阻断秋桑的话?说不定秋桑真有什么天大的冤屈,我们不妨听她说说。”南鸢淡淡道。
王氏皮笑肉不笑地道:“瑶儿这方面经验不足,不知道有些下贱胚子惯会说些花言巧语替自己开脱。周嬷嬷
,将秋桑的嘴堵上,拖下去乱棍打死。”
南鸢神情微沉,“你当真要将人打死?我以为,凭你对紫苏和秋桑的喜欢,你会护下她。
毕竟,你隔三差五便要将人召去你院中问话。”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