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说的那些话,让江莱犹如五雷轰顶。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深爱的男人,竟然会怀疑自己和莫封有染。
“你,你混蛋!”
她死死揪着胸口,伤心愤怒到了极点,半晌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自己在病床上昏迷了整整半个月,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他的安危。
她把他看的那么重要,胜逾性命。
得到的,却是他的侮辱!
泪水大串大串的滚落下来,半个月不吃不喝的身体,哪里经得起情绪如此剧烈的起伏?
陆沉的声音依旧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割着江莱的心口。
“你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罢了。当初觉得我有钱,就用尽手段把我勾搭到手,现在看着莫封年少有为,又趁我昏迷不醒,跟他暗度陈仓。”
“你以为自己能把所有的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吗?一边和莫家不清不楚,一边又想扒着陆家不放。”
“江莱,像你这种水性杨花,脚踏两只船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我!”
江莱的心疼到极致,已经渐渐麻木。
她擦干眼泪,冷冷问道:“陆沉,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她心里还存了一些微薄的希望。
希望陆沉只是一时气愤,一时的口不择言。
但是陆沉的回答,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
“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证明了你的人品,还需要我去怎么想吗?”
“你肚子里的孩子早没有,晚没有,偏偏在我变成植物人的时候就有了。”
“谁知道他是谁的种?说不定就连六岁的江陆,都不知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生的孩子!”
江莱浑身都在颤抖,脑袋里一阵一阵的嗡鸣。
心脏钝钝的抽痛。
泪水和着额头上的汗水,像雨一样流淌下来。
她死死咬紧牙关,不愿意向电话那头的那个男人示弱。
她本来就是个性格坚强,爱憎分明的女人。
爱,便一定会全心全意的深爱。
不爱,也会潇潇洒洒的放手。
既然这个男人无情无义,那么她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可是情感一时之间战胜不了理智,眼前一片血腥,她控制不住的晕眩一下,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一直等候在门外的莫封听到动静,急忙推开门冲进来。
陆沉的话被他一个字不落的都听到耳朵里。
莫封怒发冲冠,抢过电话,高声怒斥:“陆沉你还是不是个人!你知不知道莱莱为了你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
“你竟然这么怀疑她,侮辱她!我看配不上的人根本就是你!”
陆沉拢在袖子里的手死死的掐着掌心,一缕缕的血丝从伤口里渗透出来。
对不起,莱莱。
我若不对你绝情,害的就是你的命。
我宁愿让你恨我,只要你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
他一次一次的咬着自己的舌尖,拼了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酷无情。
“莫封,江莱,还敢说你们之间没有奸情?呵呵,莫封,我不过骂她几句,你就心疼了?”
“你们这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最好从此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眼前,省得我看着恶心!”
江莱一把抢过电话,语气平静:“好,陆沉,如你所愿,你我二人从今往后恩断义绝!”
挂了电话,江莱就仿佛被人抽走了魂魄的布娃娃,软软的瘫在床上。目光茫然,神情凄凉。
窗外的雨滴答滴答响个不停。
就好像在替她伤心哭泣。
和陆沉之间曾经的过往,如今慢慢清晰的涌上心头。
每一幕都好像昨天刚刚发生。
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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