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无语了,直接也哼了一下扭过头。
“老汉儿,拿着这只被杀的回去吧。
杀了就杀了,回去以后我们晚上忙一下整理出来,明天我们自己试一试看看味道怎么样?”
刘大力关掉手电筒,只能点点头。
“也只能这样子了,也没得其他办法。”
说完,刘大力又忘回头的地方走了两步来到了周癫子的面前。
“你个龟儿子的,如果再来偷我屋头的鸡,我把你的雀雀儿给你割了。
刚好,六队有个专门撬猪儿的撬匠。到时候找几个人把你按在杀猪板凳上,把你也给撬了。”
撬匠,好吧这个很容易理解的。
养猪首先就要给猪阉割,因为这样一来猪长的快该没有那股骚味。
农村有的人,专门学了这样一个手艺,就叫做撬匠。
好吧,这个周癫子虽然疯疯癫癫的,可是还是比较怕被当成猪一样给阉割的。
毕竟虽然屠龙宝刀还没出鞘过,但是也不能在就给断了不是吗?
听到刘大力的话,他惊恐的捂着自己的某个地方。
“你莫乱来你个刘瓦匠,我跟你说我还没的婆娘。
我东西都还没用,你不能给我撬了。”
李秋月听到这些话,又看了看对方的作态,忍不住吐了一口口水。
“呸……”
随后,她红着脸蛋儿急忙跑出去了。你说说,这都说的什么话嘛?
“咳咳老汉儿,秋月还在这里,说话注意点。”
刘垚咳嗽了一下,随后这么说了一句。
刘大力这时才想起来,刚好自己的话有点不好。
“周癫子,这次就算了,如果你再来,我就不找撬匠了,我直接用镰刀把你那一坨连根给你割下来然后弄一点酸菜炒了给你吃。”
刘垚也是一个不正经的家伙,说到底心里还有点生气。
阴沉着脸,然后语气森然的说了这么一句。并且,眼睛还往周癫子的某个地方看。
我靠,这一下可把这个周癫子吓到了。
“三土你个遭瘟的,你不能给我炒了,快点给我出去出去,我不要被炒了。”
好吧,说是癫子,其实就是脑瓜子转不过来弯。
“呸……三土你莫乱说。”
门外的李秋月也听不下去了,直接呵斥了一句。两只白玉鸡,在李秋月手上,突然叫了起来。
“割他……割他……割割他……”
卧槽,不得不说很应景啊,这还真的有点意思。
“癫子,这个桶我就提起走了,也不找你麻烦了明天给你把桶送回来。
砍脑壳的,手脚愣是快,这才多久就直接杀了。”
刘大力提着桶还有里面被杀的两斤多的白玉鸡直接走了。
这周癫子,似乎真的被吓到了,刘垚他们一家人走的时候,他一点反应没有,反正就是捂着那一坨说不好吃不能割之类的。
走到门口以后,刘大力听到这个龟儿子的还在念叨。
“不能炒老子就给你炖汤。”
“啊狗ri的不是人,要把我的二弟娃儿炖汤。”
周癫子一下子关上门,然后还在屋子里面骂人什么的。
叹了一口气,一家三口人离开了,今晚看来不用休息了,回家先把这只鸡整理出来吧。
你说说今晚哈,这他么叫什么事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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