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锅给砸中,乔瑾懿不是一般的迷。
果然人在客厅站,锅从天上来吗?
帝大的校花,不是夏安宁吗?怎么倒变成乔安安的了。
更重要的是,她什么时候抢了她的?
她还不至于那么无聊,为了一个虚名,过多浪费脑细胞。
“那个贱蹄子,和她妈一样的贱!”
柳慧气得不行,怒火直接转移到苏馨雅的身上。
要不是因为苏馨雅,她又怎么会贸然跑到希望医院,本来想随便怼她几句,却没想到她真的是个病秧子。
突发心肌梗塞?
啧,怎么不直接死了,省得她操心。
“柳夫人,您说谁是贱人呢?”
本打算继续站在门口,好好听一出好戏,柳慧经常骂她贱人,没有关系,人没有必要和畜生多做计较。
可是,她提到了苏馨雅,提到了她妈妈,那就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如此熟悉的声音,柳慧心头一惊,医院里的记忆涌上心头,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不想乔安安发现她的异样,竭力控制着不断抖动的身体。
牙齿打颤,目光四处躲闪,“瑾懿,你怎么回来了?”
嗤笑一声,乔瑾懿大大方方地坐在她们母女的对面,双手环胸,美颜绝尘的容貌上布满冰霜,“怎么了?柳夫人,难道我不该回来?”
秀眉轻佻,乔瑾懿笑得讽刺,眸底弥漫着冰寒的嘲讽,像是在和她说笑。
如此凌厉的眼神,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插在柳慧的心上,昨天在希望医院的回忆,如潮水般袭来,呼吸立即急促。
“乔瑾懿,你怎么说话呢?”
乔安安就是看不惯,乔瑾懿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明明是一个乡野村姑,要不是厚着脸皮回到帝都,根本不可能成为乔家大小姐。
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更重要的是,她居然恬不知耻地,抢了属于她的三爷和校花称号,夏安宁那个贱人也是,明明是帝大之前的校花,竟然会将称号拱手让人。
她不要,给她啊!
真的是!
“安安!”
柳慧急得抓住乔安安的手,拉着她坐下,手紧紧地摁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她清楚乔瑾懿就是一个疯子,要是真的惹急了她,说不定她根本不会考虑任何因素。
比如杀人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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