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墨景宇震惊的看着眼前一排排黑漆漆对准他,还通体泛着寒芒的器物,刚刚止住的汗水此时又布满了额头。
“皇兄不认识这个东西吗?”
墨景翼随手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一把,漫不经心的在手中把玩,深不见底的眸子落在墨景宇的身上。
“这些都是精铁呀!”墨景宇毫不设防的迎上墨景翼手中的火铳,黑漆漆的口直直的对着他。
但是他却一脸的浑然不觉。
“皇兄好眼力。”墨景翼的手缓缓往上抬,最终枪口对准墨景宇。
墨景宇像是完全不懂一样,还上前去摸,把自己送入枪下:“皇弟……陛下,不知道这东西是作何用处?”
“没什么,浅夕做出来的小玩意罢了,我还以为皇兄会认识呢。”墨景翼话音落下的瞬间,扣动扳机,直直的射向不远处的一个花瓶,顿时四分五裂,死无全尸。
墨景宇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明显被吓得不轻,衣衫上的汗自从进来就没干过。
“这这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威力?!”
墨景宇下意识往后挪了挪,面上满是惊恐。
“看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都吓到大哥了。”云浅夕言笑宴宴的走过来,一派轻松的扶起地上的人,对着墨景宇眨了眨眼睛,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原来是玩笑啊……”墨景宇下意识的看向墨景翼,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莫名的让人心中一寒。
不知过了多久,墨景翼总算是动了,反手收起手中的火铳:“皇兄还是和以前一样拘谨。”
“没,没事,我没事……”
墨景宇哪里敢让她扶,自己挣扎着要爬起来,但是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站起来,显然腿都吓软了。
扶着一旁的桌子才总算是勉强站起来,定睛看去才注意到这里不是个仓库,而是个生产基地,一排排的工人正在进行着手中的事情,没声音是因为他们都在进行精密的组装,除了偶尔拼接的声音,根本不会发出别的声音。
“这……”
墨景宇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语无伦次,似乎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内心的震惊了。
“大哥想必也知道最近天朝和摩国之间不太平,这就是我们对抗摩国最节省人力物力的方法,火铳。”
云浅夕把一把火铳塞进墨景宇的手中,笑着开口,似乎她说的不是整个天朝最大的机密,只是随口说了一下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的轻松。
墨景宇拿着火铳的手有点颤抖,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大哥,别说我们不仗义,这可是天朝最大的秘密哦,你应该不会泄了密吧。”
最后一句,她像是开玩笑一样的说道,说完还笑了一下,似乎是被自己的话给逗笑了。
“怎么可能!”
“别紧张,我们自然是因为信任你才会这么不设防的,走吧,我们再去别处看看,这个火铳就送给大哥防身了。”
她挽起墨景翼的手臂,口中还念叨着:累死了累死了。
墨景宇看看眼前的场景,又看了看手中的火铳,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是夜。
云浅夕吃过晚饭之后,努力凭意志战胜了饭后温想睡觉的念头,主动牵着墨景翼的手走了出去。
“墨景翼,我们好像很久没去过屋顶了,宫里还有桃花醉吗?”
云浅夕砸吧砸吧红唇,口水有蔓延的趋势。
“怀孕还想喝酒?”
墨景翼点了点她的翘鼻,许是受月色的影响,低沉的声音都染上了三分的柔情,让人听着就忍不住想沦陷。
云浅夕有些不满的的撇了撇嘴:“不喝就不喝……”
下一瞬,就感觉腰间多了一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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