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对男人的话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低飞的鸟儿。
“伏城!”
男人似乎很不满地上少年的反应,语气多了一丝的厉色。
“我不叫伏城,我叫云无咎。”这是师傅给他取的名字,谁都不能更改。
语毕唇角溢出一抹鲜血,但是他却像是浑然不觉一般,只是躺在地上,身体里的毒已经开始侵入血液了,或许他很快就要死了吧,这样也好,终究是他骗了师傅……
“云无咎?”男人似乎是嗤笑了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
一把抓起地上的云无咎:“记住你的身份,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清白的,也注定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要么杀了墨景翼夺了天朝的权你站在光亮下,要么你就这么一辈子被人向块破布一样的遗弃,你以为云浅夕凭什么会放弃皇后不做,要做你那个什么可笑的师傅,满足你可怜的亲情?”
男人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像是一把刀一样,一下一下的落在云无咎的心头,割的鲜血淋漓。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们之间的事情!”他拼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兽,云浅夕就是他的底线和逆鳞,谁都不能碰!
“伏城,醒醒吧,根本没人在意你,我们都是不被在意的人,生来就是工具罢了,你是我也是,你我才是同一类人,杀了墨景翼,我们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阳光之下!”
男人给云无咎的口中塞了一颗药丸,他身上剧烈的疼痛得到的短暂的压制。
男人又塞了一个药瓶在他的手中:“我们是斗不过他的,想活着就要听话,你以为你死了云浅夕就能活吗?”
语毕,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云无咎缓缓的握紧了手中的药瓶,无神的眼中逐渐凝聚起一丝的光芒,最终汇聚成了一丝的坚毅:“师傅,绝不能出事……”
是夜。
云浅夕靠在房间里抱着医书睡得正香,感觉到身边一股熟悉的热源,下意识的滚了过去,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身边的大火炉,还忍不住舒服的叹谓了一声。
墨景翼看着她不雅的睡姿,有些忍俊不禁:“还没睡?”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她额间的一缕碎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你不在,被窝好冷……”
云浅夕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含糊不清的开口道。
果然墨景翼摸上她的玉足,冷的吓人,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的手脚在夏天也是冰凉的。
“怎么会这么冷?”
“生大壮的时候落下的小毛病……”
墨景翼掌心的温度捂暖了她冰冷的脚掌,让她一直紧促着的眉头下意识的舒缓开来。
墨景翼眼中闪过一抹疼痛:“浅夕,对不起……”
低沉的声音带着点喑哑还有掩饰不住的心疼。
“给你生孩子,我愿意的。”她正困得上下眼皮打架,现在的状态堪比催眠之后,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真诚的一批。
墨景翼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唇角忍不住扬起一抹弧度,她就是这样总在不经意间直直的往人心里钻,猝不及防,也不想防备。
“浅夕,我爱你,此生定不负你。”
墨景翼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之中,怀中之人久久没有回应,就在他以为怀中之人早就已经睡着的时候,小人突然动了动红唇:“我也爱你。”
声音不大,但是却让人听的足够清楚。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窗外的月光散落进来,像是给床上相拥的两人身上蒙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房间之中似乎都在流淌着一种岁月静好的味道。
不得不说墨景翼的办事效率真的很高,在安阳县的证据送来的第二天,朝堂上就像是被投了一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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