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伤我同门,人人得而诛之,我们杀你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同门,为了信仰!”
地上这人倒是颇为正义的开口。
“不好意思,折在我手里人太多了,你是哪位的家属?”
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半天都没说出句有用的,这个门派的语言表达能力有待提高。
地上的人气的一张脸涨的通红,好像随时都能给气过去。
还是云浅夕眼尖看见了他衣袖间的一个花纹,隐隐的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索性就挥挥手不想了:“没意思,初一带下去吧。”
打了个呵欠又缩在一旁的软榻上,晃晃悠悠的不再开口了。
初一看了一眼墨景翼,见陛下点头他才把人给牵走了,还不忘把地上的正义卫士夹在胳膊底下带走,瞬间房间里恢复了清净。
墨景翼静静的看着她,虽然她表现的与平常无异,但是这个孩子似乎异常的闹腾,孕吐许久,她本就尖细的下巴越发的削尖了,整个人又瘦了一圈。
墨景翼有些心疼的把她圈在怀中:“当时生大壮的时候日子也这么难过吗?”
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心疼,那是他错过的六年。
“还好,许是他知道矫情我也没空理他,他倒是还挺乖的,说起来当时我就想吃血燕,为数不多吃的几次竟然都是陆恒搞来的。”
云浅夕啧啧两声,还真是世事无常,当时怎么就那么巧陆恒一个堂堂的摩国皇子,竟然在天朝受那么重的伤,还正好在她那个山头,又被上山采药的她碰见……
想的有些出神,突然感觉唇上一痛,捂着嘴一脸愤懑的看着眼前面色阴沉的人。
你咬我你咋还生气了呢!
“你在想他?”
墨景翼眼眸微眯,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周围的气压似乎都跟着降低了不少,有点冷飕飕的。
“我没有啊!”
这都哪跟哪啊。
“想吃血燕?”提起血燕她想到的竟然是陆恒,还想陆恒想的出神了,好,很好。
“修笔!”
“奴才在!”
外面的修笔给他这一嗓子吓得一激灵,噗通一声隔着门就跪下了。根据他多年跟着陛下的经验来看,现在陛下的心情肯定不美丽,正处于暴躁的边缘,定要小心伺候着。
“日后娘娘每餐的膳食中都多加一份血燕!”
墨景翼这话是对着外面的人说的,但是目光却始终都落在软榻上的人身上。
云浅夕离家出走的智商总算是走回来了,醋桶又打翻了,这货在吃醋。
红唇微勾,主动伸出手臂揽上了墨景翼:“老公,你吃醋的时候更帅了!”
大大的眼睛里还带着点戏谑。
“陆恒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他陆恒没有的,我也能给。”
墨景翼把她的一双手禁锢在头顶,强势的告白。
“是是是,皇帝陛下智勇无双,富可敌国,帅气逼人,放心吧,我不会爬墙的!”
“何谓爬墙?”
墨景翼眉心一蹙,疑惑出声。
“红杏出墙!”
“你敢!”墨景翼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不敢不敢!”
云浅夕笑着往后躲,腰间不知道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一直硌着她,有点疼。
推了推身上的墨景翼:“你压疼我了。”
果然墨景翼的面色一变,慌忙的翻身,眼中带了点焦急:“压到哪里了,哪里不舒服,修笔,叫大夫!”
“不用不用!”
云浅夕慌忙拦住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腰间衣服隔层里费劲巴拉的从腰间拽出来个东西。
吊在手指上,风一吹还晃晃悠悠的,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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