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女人敢这么跟我们老大说话!”
一个男的大喝一声,就要对云浅夕动手。
“退下!”
林毅面色有些不好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一个女人动手着实不是他铸铁楼的风格。
林毅上前一步,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靠近云浅夕的瞬间,却面色一变,死死的盯着她的腰间。
“这是哪里来的!”
林毅说着就要上前去抓云浅夕,下一瞬林毅就被人挡住了。
不是旁人,正是墨景翼。
“阁下此举,是要与我们为敌了?”
低沉的声音响起,周围的气温骤然一寒,就连林毅都忍不住的后背一寒,想要收回手掌,但是却动不了分毫,要知道他们铸铁楼一向是以力量著称的。
但是眼前却被这个年轻的男人压的没有反抗的余地。
“是在下心急了,弄坏的药物自然是要赔偿,只是姑娘能否告知,这个香囊是哪里来的?”
林毅收敛了周身的杀气,但是语气却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彷佛这东西对他很重要一样。
“这个吗?”
云浅夕扬了扬腰间的香囊,都是上次她一起从小铁匠那里顺来的,但是眼下……
“我做着玩的,怎么样,好看吗?”
云浅夕放下腰间的东西,笑着开口,这群人还不知道是敌是友,她自然不会贸然把小铁匠给供出去,万一是来寻仇了,那不是把人家给坑了。
“姑娘手艺不凡,在下佩服。”
林毅盯着云浅夕的笑脸,试图从中找出点什么,显然他注定要失望了,眼前那张笑脸始终都是笑颜如花的样子,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今日之事,是我们莽撞了,这是给姑娘的赔偿,但是若是日后姑娘能想起关于这个香囊别的事情,我铸铁楼随时欢迎姑娘的到来。”
云浅夕接过林毅丢过来的一袋子银子,一脸欢喜的数着里面的钱,对林毅的言外之意充耳不闻。
一场闹剧就这么落下帷幕,云浅夕晃着手中一袋子银子,走进了行宫之中。
墨景翼刚一回来就被叫走了,她一个人慢悠悠的往里面晃,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脸惆怅,颇有点往非主流的方向发展的潜质。
云浅夕心中一动,悄悄的绕到后面,费劲巴拉的好不容易爬到树上,故意压低声音开口。
“下立何方小儿,在此作甚,为何见到树神不拜!”
“老娘,你幼不幼稚。”
却没想到大壮头都没抬,两只手托着小脸,蔫蔫的开口。
被识破了,她也不装了,坐在树杈上晃荡着腿:“你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你老娘啊!”
“您爬树的动静也太大了,我想不听见都难。”
大壮看了一眼自家老娘,老爹的眼光还真是独特,喜欢个“傻子”。
“下次改进,下次改进。”
她也不恼,一大一小,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自从回了行宫,倒是少有这样的宁静。
“你一个几岁的小朋友,惆怅个啥?作业太多写抑郁了?”
云浅夕随手从树上摘了两个果子,扔了一个给大壮,另一个自己蹭了蹭就啃了起来。
这一吃,莫名的还有点茶话会那味,就是缺点瓜子。
“老娘,你说我为什么要回来学这些东西,明明在帽儿山的时候我们过的也很好,为什么要当皇帝?”
大壮啃了一口果子,有些含糊不清的开口道。
“你不喜欢现在学的东西?”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厌学?
“也没有,就是不明白。”
大壮被手中的果子给酸了一把,一张小脸拧成了包子,老娘除了挑男人的眼光好之外,挑别的东西眼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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