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都在为逸公子的字赞叹的时候,只有云浅夕心中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
她盯着逸公子,差点把眼睛瞪出来。
待逸公子与房老先生寒暄完,便被房玄逸请到上首,与他同坐。
可逸公子却婉言谢绝,转身向云浅夕方向走来,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甚至还跟她眨了眨眼。
等他走到身边,云浅夕才咬牙切齿的道:“墨景翼,你搞什么?!”
墨景翼止不住的低笑,小声道:“房老先生的请帖不止你收到一份,我也收到了,甚至还比你早了两日。”
云浅夕愤愤的压低声音道:“你收到了不早说,还偷偷摸摸的自己跑来,弄出个什么逸公子,你想吓死我?!”
墨景翼几不可闻的扯了扯她的小手,哄道:“算我的错,本想给你的惊喜的。”
云浅夕一头黑线,心说,我惊喜个屁呀,惊吓还差不多。
“你怎么就成了逸公子了?还这么大名望?”
墨景翼低声解释,“早在我刚成年时便结实了房老先生,当时我年纪尚小年轻气盛,仗着颇有些才气便狂傲不羁,没想到老先生也是洒脱之人,一来二去便熟了。”
云浅夕撇了撇嘴,看房玄逸和众才子对他的崇敬样子,恐怕不止是狂傲而已吧,必然是腹有乾坤又张扬的可以,才能俘虏这帮文人傲骨。
俩人嘀嘀咕咕说着,没注意堂上来赴宴的众才子自墨景翼之后已经一个个的送上礼物。
房老先生一个个的谢礼,不肖片刻便轮到了云浅夕。
云浅夕其实也准备了礼物,为显重视,她还特意让行宫的人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什么石刻的绝品。
她区步上前,把石刻递到房玄逸面前,笑道:“房先生生辰快乐,这是我准备的礼物,还望笑纳。”
房老先生双手接过,打眼一看颇为惊诧,“儒家天书?西夫人果然出手不凡。好好好。”
云浅夕自然不懂这什么天书有什么好不好,反正她早前问过墨景翼,知道拿得出手不失礼就行了。
送完了礼她便准备走回座位,怎料房老先生好似对她十分感兴趣,拉着她道:“早就听闻西夫人惊艳才绝又心怀天下,一手神医之术悬壶济世,今日一见不知可否让老夫开开眼?”
云浅夕一怔,开眼?怎么给他开眼,找个快死的人让自己现场表演起死回生吗?
她慌忙的摆手道:“老先生谬赞了,传谣不可信,呵呵,不可信。”
房玄逸捋着胡须笑道:“西夫人莫谦虚了,当日,你在某大典上作的那首诗可是传遍天下,老夫有幸得以耳闻,今日西夫人怎的反倒怯场了?我这区区寿宴的场面比起那日,可完全没有可比性吧?”
说罢,竟还调皮的冲云浅夕挤咕挤咕眼。
房玄逸没点破,但云浅夕知道他说的就是封妃大典上那首《题临安邸》,可当她高高在上,即便有人想问些什么也没这个胆子。
今日却大大不同,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文坛上数一数二的泰斗级人物,要不就是新生代代表。她要是真背个什么诗糊弄,万一被人家刨根问底,她就是现编个由来也来不及啊。
云浅夕心里打怵,就是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这种场面“借诗”。
房玄逸见她不吭声,便含笑着满脸期待的问:“怎么,西夫人是不肯让老夫过过瘾了?”
寿星公提出要求,众才子自然被引的注意力,一时间偌大的厅堂安静一片,都等着云浅夕表演什么惊世之作。
云浅夕心里犯苦,当初只说来赴宴,也没说要临时表演节目啊!
事已至此,不表演点什么怕是混不过去了,她闭了闭眼,一咬牙一跺脚道:“不然……我给您唱个生日歌吧?”
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云浅夕便猝不及防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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