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会以为你的名字很重要吗,没有人会想记住你的名字啊,”姓杜的驴友说,“尤其是我这样的才子,我的脑子里装的都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啊,空间有限,放不下你的名字啦。”
“那到时候,你怎么找我?”男人问他。
“我为什么要找你?”姓杜的驴友诧异地看着他,“到时候,我名利双收,只管放出一句话来,有的是人会替我传话,你只管竖起耳朵听就是了。”
“我可是注定了要留名青史的人啊,我跟你们普通人哪能一样,你们应该羡慕那个掉下山崖摔死的谁谁谁,如果你不是碰到了我,甚至就没有人会知道他的名字,也就更没有人会记得他的名字,结果就只能像你们一样,默默无闻地活过无聊的一辈子。”
“我说了,他不叫谁谁谁,他姓张,他是我的兄弟。”男人又说。
“那你也姓张么?”姓杜的驴友说。
“不,我姓刘,但我跟他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男人说。
“哦,原来如此,那就对了,现在,你出生了,他入死了,”姓杜的驴友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你们就是好兄弟了?”
“你有良知么?”男人又问。
“良知?”姓杜的驴友轻蔑地笑,“要那东西干什么用?”
“你管好自己不就得了么,这年头,一旦有了良知,那人可就不好赚钱了啊。”
“你说这老天爷也是太不公平了,咋就弄了那么多的傻子出来,你只要把漂亮话都说过一圈了,傻子们就会乐意相信,觉得你是个好人,他们不仅会帮你把自己给卖了,他们还会帮你数钱。”
“你怎么这么瞧不起人?”男人皱皱眉头,“我说实话,要不是因为穿着这身制服,我肯定会用刀把你的脑袋砍下来的。”
“但你不能这么做,这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我比你有价值,”姓杜的驴友头一回认真地说,“你们所信奉的那样东西,它恰好就是保护我这种人的东西。”
“你没办法反驳,因为你也有你在意的人需要依赖那样东西维持生存。”
“当然,再高深一点的道理,我怕我说出来,你也不见得能够听懂。”
“但你只需要记住,知识就是力量,在你们所信奉那种东西的前提下,我的刀就是比你的刀要强大、要有力。”
(写的就是复旦十八驴,这次,连掩饰都不想掩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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