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礼,是一个绝妙的‘契机’。借助宙虚子对本后提出的交易,将他彻底激怒,怒至癫狂,失心之下主动强攻北域,从而借此造势。”
“听上去万分美好,让本后意动不已。但本后稍稍思索之后,却发现这份‘大礼’,似乎有着两个颇大的漏洞。”
“什么漏洞!?”千叶影儿道。
“其一,”池妩仸娓娓而语:“你所预想的时机,是在合并三王界,筹备足够的力量后,触怒宙天,引他来攻,从而借势反扑,于理由和气势上立于高点,并借此让西、南两神域在最初之时隔岸观火。”
“但……我劫魂界欲吞焚月和阎魔,必须借助云澈之力。而与任一王界之争,哪怕规模压到最小,也必定震动北神域全境,自然也会很轻易的被东域王界所闻知。那么,宙天也就知晓了本后与云澈是合作,而不是将他拿下,他又怎会带着他的儿子来上当呢?”
“呵,”千叶影儿嗤声:“身为劫魂魔后,连这点封锁消息的能力都没有么?”
“封锁?”池妩仸回以嗤笑:“王界之争,这世上怕再没有比这更大的事,如何封锁?”
“再者,以你曾经梵帝神女的身份,告诉本后,大到这种规模的事,哪怕再怎么封锁,东神域的情报能力当真会弱到毫无察知吗?”
“……”千叶影儿没有说话。
“其二,”池妩仸继续道:“退万步讲,就算一切都如你所愿,筹备一切后成功引怒宙天,你又凭什么认定……他一定会在怒极之下引宙天之力强攻北域?”
千叶影儿沉声道:“凭他对亡妻的愧疚,凭他视宙清尘的性命超越一切,凭他在目睹云澈成长后的忌惮与恐慌……不够吗!”
“够还是不够,本后又岂会知道。”池妩仸道:“但本后至少知道一件事,一个人有时候连自己的念想都无法左右,去臆想他人之思,并以此为赌注……往往只会是笑话!”
她目光斜过:“你们两个,不就是这样的笑话么。”
“你!”千叶影儿金发扬起,目绽黑芒……但,却久久没有真正发作。
他们曾经一个最为敬重宙虚子,一个最为敬重千叶梵天,却沦落此地。
说他们是“这样的笑话”,有何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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