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香坊，确实不错。”经理露出了一个笑容，将瓶子和盒子重新还给傅明城，“恭喜，傅先生，初步测试您通过了，至于能不能达成最终合作，还要等半个月。”
    “碧曼会在四个公司之间，选择最好的一方，请您多做一些准备。”
    傅明城松了一口气，他点头：“这我明白。”
    他想了想，又问：“我刚才听外面的员工说，今天总执行长会过来，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见一面？”
    碧曼已经是他要去仰望的存在了，更不用说整个Venus集团了。
    “总执行长？”经理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总执行长怎么会直接来店里？他应该是在上面，有专人接待。”
    “而且，总执行长就算来了店里，也不会明说，说不定还会充当客户来买东西。”
    经理摇头一笑：“所以啊，外面那群人才会很害怕，万一他们接待的客户，就是总执行长呢？”
    碧曼沪城分公司也是从总部得到消息，说Venus集团的执行长需要一款定制的香水。
    刚好他就在沪城这边，所以过来取。
    能接待执行长的，那也是碧曼O洲总部派来的人。
    他一个亚太区的店铺经理，连见执行长的资格都没有。
    傅明城的神情僵了僵，半晌，才挤出一分笑容：“原来如此，还以为能够见到执行长，是我多想了。”
    “也不是没可能。”经理起身，把他送出去，说“碧曼很得总集团的重视，如果贵公司最后真的能和碧曼达成合作，想必总执行长也会亲自来视察。”
    **
    玛莎拉蒂上。
    嬴子衿靠在椅背上等十五分钟，傅昀深重新回来了。
    他的手上也领着一个精致的礼品袋。
    嬴子衿偏头，看见了上面有“碧曼”两个字。
    她知道碧曼这家公司。
    和修羽认识的第一天，修羽就把这个美妆香水品牌给她好好地科普了一遍。
    碧曼每个月都会出限量版的香水。
    这种限量版的香水，全球一次也只售5000份。
    不是手速快或者有钱就能拿到的，修羽还给她抱怨了好久。
    “礼尚往来。”傅昀深打开车门，“小朋友，拿好。”
    嬴子衿接过，从礼品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
    盒子里摆放了八只香水，每一只都不同。
    她眼神动了动。
    因为老本行的缘故，她的鼻子对药材向来敏感。
    只是闻一闻，嬴子衿就能够辨别出这些香水里加了很稀有的药材，对身体有很大的益处。
    就算是碧曼，也不可能大量生产这八只香水。
    只有可能是专门定制的。
    而且这些稀有药材，也不好找。
    嬴子衿轻叹了一声，将盒子收好。
    她看着窗外的绿荫，几秒后，忽然开口：“哥哥，你有没有想过，生老病死，是人间常事？”
    听到这句话，傅昀深桃花眼中的笑慢慢敛起，沉默了下来。
    他知道嬴子衿这句话指的是什么，他也看出来傅老爷子最近精神状态不佳了。
    这种不佳，还真不是身体不好。
    傅昀深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但他能够感觉到，傅老爷子离他越来越远。
    为此，他把云雾也从外面调了回来，让云雾和云山一起暗中保护傅老爷子。
    傅昀深知道，傅家的确巴不得傅老爷子走，可要是搞什么小动作，那是没人敢的。
    “或许会有这么一天。”傅昀深笑了笑，低声说，“但我希望它能晚一点到来。”
    即便他在几年前，就已经做好这个准备了。
    可做好准备，和能够接受，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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