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异常,紧跟而上,几乎是贴着温慎之一道倒在了床上。
他靠着温慎之,仍是执着于自己方才的目标,将手按在温慎之腰间,好似下定决心以切身体验来验证温慎之到底能不能行。
只是他的手还未真的摸着地方,温慎之已将他的手按着了,挑眉同他道:“你要做什么?!”
延景明不解:“不素泥说泥没问题吗?”
温慎之:“我……你不可以这样乱摸。”
延景明更为不解,道:“窝们都已成婚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哇。”
温慎之:“……”
西域的美人果真十分直率,令人难以抵抗。
温慎之理智渐失,原则崩塌。
他觉得,延景明说得好像也没有错。
既然他二人早已成婚,延景明对他又颇有好感,一点也不介意同他亲热,那他是不是就应该顺应延景明的意思,干脆就在今日,在斋戒之前……
延景明毫不犹豫往他腿间去摸,房门也恰在此时被人敲响,屋外传来蓝暖有些惊慌的声音,道:“殿下,国师派人过来了。”
温慎之:“……”
延景明:“……”
温慎之下意识便估了估时辰。
而今已要子时,这么晚了,国师那个臭老头派人过来做什么?!
延景明还忍不住皱眉,哪怕蓝暖就在屋外,他还是主动伸手探入温慎之衣间,毫不犹豫朝温慎之面上一啄,而后满怀不悦开口,道:“太晚了,窝们碎着了!”
蓝暖有些为难,道:“太子妃……可是……”
国师可是大盛天子面前的红人,大半夜寻来此处,十有八九与仙山祭拜一事有关,她不敢阻拦,也怕此事会影响到太子,因而无论如何也不敢从此处离开。温慎之更清楚此中利害,事到此处,他不得不轻轻推开延景明,而后压低声音,同延景明道:“我的确不是你所想的那般……病重。”
延景明觉得这只是托词,不满哼上一声,而后抓起衣物更衣,也想跟去见一见那国师臭老头派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可他实在不擅长穿中原衣物,没有人帮忙便将衣摆扎得乱七八糟,温慎之便又费了些功夫帮他穿衣,若在往日,这本是一件并不困难的事情,可今日……温慎之的手蹭到延景明贴身的寝衣,便禁不住微微往回缩手,自个的心跳反倒是跟着加快了许多。
温慎之匆匆帮延景明穿好衣服,而后便同延景明一道出了屋子。
延景明心情不佳,一路上一言不发,等到了地方,也只是朝角落一坐,而后便瞪大双眼,直勾勾看着国师派来的那个人。
此人是国师座下大弟子,说是国师令他来此处陪同太子斋戒,并为太子讲读经书,可温慎之却觉得,此事说来还是监视,担心他在这些时日破了斋戒,因而才有如此一遭。
这人来得也的确赶巧,温慎之想,若不是因为他,只怕自己早已同延景明证实了自己,不必继续纠缠于他到底行不行的事情上。
对,都是这个人的错!
延景明也觉得都是这个人的错。
他记得温慎之可同他说过,中原的这些宗教,大多摒弃奢华,以简朴为崇,可眼前这人穿戴奢华,连身上的袍子都是金线镶边,又肥头大耳,除了身材之外,一点也不像是个合格的铁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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