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确实是有些为难的。
“兄长,我已有办法,不必担心。”若说谁最担心魏无羡的身体,非蓝忘机莫属。魏无羡的身子有异,蓝忘机自然不会安心,他说是处理公务,但其实还是把大部分都推给了泽芜君,只有那些非仙督无法处理的事务才亲自解决,剩下的时间则泡在禁书室内,将其中书籍一一翻阅。
总归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又或者该万幸于蓝氏的先祖自初创起便收集藏书,当然,也不得不感谢兄长在当年温氏打上云深不知处时,带着藏书阁和禁书室内的大部分藏书逃亡,这才让蓝忘机有幸寻得解决昙花现之法。
蓝忘机说有办法,必然不会是诳语。
所以,此话一说,蓝曦臣心喜,蓝启仁亦是放松许多。
“那就好。”蓝启仁点了点头,终归是看到了解脱的前景,而不是苦熬着日子了。
可蓝老先生其实不明白,塞翁失马,矣知非福的意思。
即使蓝忘机已经有了办法,但显然他还觉得时机未至,并没有轻举妄动的打算,所以魏无羡倒还依然得在兰室里厮混上一段时间。
在课间的这段时间里,蓝老先生倒是召了蓝忘机和蓝曦臣在雅室议事,而魏无羡也没闲着,倒是交了几个好友,毕竟当年在云深不知处听学之时,就少有不喜欢他的世家子弟,如今更是印证了这个说法。
蓝启仁教导的知识,天资聪颖如魏无羡便是一心二用,也能牢记于心,是以在课堂上他总坐不住,总要找个人来玩一玩、耍一耍。
纵观整个课堂上,魏无羡最喜欢的就是那个岐山温氏的温远。
温远此人,不说话时看着不太好亲近,但认识他的人却知道他是个极其温和的人,甚至还有几个憨厚,倒与他那张脸十分不匹配。
但,十分的好欺负。
魏无羡百无聊赖之时,便又朝着温远扔了一张纸团,极其精确的扔到了他的后背上。
温远本来是在认真的听蓝老先生讲课的,可不知为何,他对魏无羡总有一种天然的好感,也乐意于与他亲近,是以,魏无羡一招呼他,他便只顾得上魏无羡,而顾不上蓝忘机讲课的那些内容了。
“怎么了?”温远转过身子,小声的问着。他甚至不用问刚才是谁用纸团子丢的他,毕竟敢在课堂上如此嚣张的,自听学这么久以来,也就魏无羡敢这么做了。
魏无羡倒是与温远极有默契,只见他眼睛一眯,温远便似乎明白了什么。
温远在自己的课本早夹杂了一些吃食。不过,他并不敢如魏无羡那般在课堂上吃东西,他不过是备着,如果饿了,就等着下课的间隙吃上一些,垫垫肚子罢了。
温远找到一小包的花生,扔到了魏无羡的旁边,正方便着魏无羡捡起来。
蓝忘机本来是想再跑一趟藏书阁,立求十拿九稳的,只是在走之前总要先来看一看魏无羡的才能安心,偏他正巧就瞧到了这一幕。
只见魏无羡拿起了纸包,朝着温远笑得十分灿烂,然后用袖子遮掩着吃了一颗。
“好吃吗?”温远隔着两个人的位子,压低着声音问。
蓝忘机看在眼里,倒想起了当年魏无羡与聂怀桑一起听学时的场景,正如此时相差无二。
若说蓝忘机有什么好处,那是数不胜数,总是说不完的。但他也并非没有坏处,至少有一点,魏无羡也极受不住,可细究下来倒也算得上情趣。
那就是他极爱吃醋。
听学时,蓝忘机便对魏无羡有着超乎常人的好感,偏他自己不肯承认也就罢了,却又偏偏口是心非的还为了魏无羡谱了一曲《忘羡》,还时常因为魏无羡那爱撩拨人的性子而生闷气。
其实魏无羡也非是花心烂情之人,不过是他性格太过潇洒,嘴上也没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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