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郡主脚受伤之事,那位公子好心,便让他的随身大夫跟着奴婢过来了,可奴婢回到石子路发现郡主不在,那大夫便提议说直接去客房看看,结果郡主您真的在客房等着。”
萧惋听后点点头,“这样啊,那你可问清,那位公子是谁,日后好表达一下谢意。”
“奴婢问了,只是那位公子不肯留名。”
对方不求回报,萧惋只能在心里祝愿那位公子万事顺遂了。
在客房中休息了半个时辰,萧惋的脚勉强能,画扇扶着萧惋出了昭华寺,两人回到了郡主府。
几个丫鬟看萧惋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时却伤了一只脚,都担心不已。
“奴婢还是去宫里请太医来看看吧。”问雪看着
那黑乎乎冒着臭气的药膏,认定那大夫定是位蹩脚的江湖郎中,不靠谱。
“不用了,伤得又不严重,且这药膏,敷上感觉还不错。”伤处冒着丝丝凉意,连疼痛感都没有了。
问雪听萧惋这么说,只能作罢。
“箩萤呢,我回来这么久,怎么不见她?”
“她啊,又回家去了,说是她爹生了病,请了大夫去替他爹医治。”问雪说话时翻了个白眼。
“人家这是有孝心,这你也要针对她?”萧惋不赞同地看着问雪摇了摇头。
问雪是觉得,既然已经成了别人家的丫鬟,就应该万事以主子为先,如今萧惋受伤都不了,箩萤身为丫鬟却不在身边伺候,忒不像话。
“郡主,你还向着她说话!她有父亲了不起,连招呼都不打一个,说走就走,奴婢是去房间找她才看见她留的字条。一个丫鬟,忘了本分,就应该发卖了,赶出府去!”问雪脾气大,说话也直。
“我平时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现在都敢做我的主了?”萧惋沉了脸,语气也重了几分。
这几个丫鬟,是打小便在身边伺候的,她们一起长大,感情亲厚,萧惋对下人也好,从不声严厉色,极少有像今天这般发火的时候。
问雪被吓了一下,浑身的气势灭了,低下头说:“郡主,奴婢失言了。”
“我再说一次,箩萤是我收在身边的,她和你们一样,是我身边的大丫鬟,若是她犯了错,理应受罚,那按照规矩,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只是这三年,她做事尽心,人又稳妥,除了刚来府上那阵子,她不懂规矩犯过错之外,熟悉府上事务之后再也没出过错,你们可以不喜欢她,但是不要不就说把她赶出府,再让我听见,打十下手掌心。”
问雪跟着萧惋这么多年,从来没被说过这么重的话,当即便湿了眼眶,一转身跑出去了。
“这……”画扇两边看了看,叹了口气,“郡主,问雪还是孩子心性,让她冷静冷静,兴许就想明白了。”
萧惋冷哼一声,“年纪最小的半香都比她稳重许多,都怪我平时太纵着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让她自己反思去。”
“我累了,睡一会儿,你们出去吧。”萧惋打发了众人
,在床上小憩。
傍晚,箩萤回到郡主府,见众人看她的神色有些奇怪,她想上前问问,可是大家都避开她,不愿意和她说话。
等进了郡主院门,见了守在门口的画扇,她才知道,原来郡主因为她,责骂了问雪。
父亲受了风寒,本不严重,可是今日郡主离府后,相熟的朋友来告诉她,她父亲咳血了,她吓了一跳,想找人说明情况回家看看,却处处找不到问雪和半香,其他的小丫鬟又做不了主,她便只能在房间留个字条说明,然后出府请了大夫回家。
现在一看,果然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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