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田宁朦朦胧胧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突然,一双瞪在鼻梁上的大眼睛吓了他一大跳!
几乎是蹦起来了,才看到是霓罗一脸笑意,幽幽地撑着脑袋,在看着自己。
“你,你怎么这早就爬起来了?再说了,我还没起床呢,你怎么就来人家房间了?”
“嘘~~~~~,你小声点,叫什么叫!”霓罗娇嗔着。
“傻儿,我问你,你昨天唱的歌……是你心里想的吗?”
“歌?哦……”,田宁这才想起来昨晚睡前唱的 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
“那是一首歌……”
霓罗的俏脸唰地拉耷了下来,那速度跟变魔术似的。
“你说什么?”啪,小手狠狠地拍在田宁脑门上,“你是说你将来不做我的桥?”
“哎哟!你轻点……我什么时候说不做你的桥了……我做,我做,做还不行吗?再说了,我敢不做吗?”
啪!“你说什么?”
“哎哟!好了,我做,我说我做!”
“做什么?说清楚!”
“做桥啊。”
“做谁的桥,说!清!楚!”
“做你的桥,你的桥,行了?”
俏脸此时又是多云转晴,笑得跟东岗上的春花一样。
“这还差不多!”嘻嘻笑了两声,站起来,离开了。
田宁看着霓罗的背影,一脸懵x:这唱一首歌我得罪谁了,早晨还没起床就被擂了两个脑门!
霓罗好像背后长着耳朵,一转身,又回来了。
“不许反悔哦!”
看田宁还没回过神儿来,过来揪住田宁的耳朵,“你听见没有?!”
“哎哟哟!听见啦,听见啦!”
“这还差不多……”
霓罗这才算满意了。
“对了傻儿,你昨晚唱的那首歌……”
田宁一头黑线:我昨晚酒没有喝多啊,怎么自己嘴就那么欠,唱神马歌啊,怎么这丫头就咬着这歌不放了捏。
“你唱的歌,开始的时候我听不懂,那是什么语啊?”
“哦,那是不列颠语,欧罗巴大陆的一个帝国。”田宁一边向身上套着衣服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霓罗。
“不列颠?我母亲的家就在那附近啊,我好像记得我的老师也给我讲过,是在西海的那边。”
“是的,是在阿特兰大海洋东海岸的一个帝国。”
“这首歌听起来用不列颠语唱的更好听呢……傻儿,你怎么会不列颠语啊?”
“学的呗,我在……不,我有个老师会不列颠语;我还会东瀛语呢,你没听过我东瀛语的歌?什么时候给你唱……”
“真的?那……你能……你能教我吗,傻儿?”
“教你啊……嗯……不行!”
霓罗一愣,“为什么?”
“因为怕你打我啊!”
“你……!”啪啪,霓罗的小手又狠狠地给田宁的脑门来了两下。
刚打完,马上换上一副笑脸,“傻儿,你教我唱不列颠的歌和东瀛的歌,我就不打你,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啊?“
“而且,我还会给你啵。“
“啵……“,田宁一听,这丫头为了学歌,是要豁出去了。
“Deal!“田宁一锤定音。
“什么?“
“哦,deal,就是不列颠语,交易,成交的意思。“
就这样,霓罗学会了第一个不列颠语的单词,deal。
上午忙叨了过去,晌午大家都回了家,田宁就打算着吃过饭后,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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