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贝琳没有回答他,只是拼命地大口呼着气,眼底闪烁着惊魂未定。
薄皑珽看着她哆嗦的模样,稍稍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了。
他向救了乔贝琳的那几个人道了谢,就面无表情地拽着乔贝琳往别墅的方向走去了。
乔贝琳的手腕被他的力道握得麻麻地刺痛着,忍不住哑着嗓子开口:“你,你先放开我。”
薄皑珽没有回头,面色冷峻沉静,幽冷地嗓音喝道:“你给我闭嘴!”
只是手下松了几分力,却仍紧紧握着,仿佛在攥住什么要紧的宝贝。
乔贝琳早就被刚才差点溺死在海水中的一幕吓得没了力气,被他拖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
回到别墅,门一关上,薄皑珽就把乔贝琳甩到宽面的米色沙发上,寂静的客厅里,只有她和他急促的呼吸声。
身上的水分被蒸发得差不多,乔贝琳觉得很冷,整个人颤巍巍地缩成一团。
薄皑珽微眯眼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神是一望无际的黑:“乔贝琳,你总是在做愚蠢的事。”
乔贝琳抓着沙发上的靠垫,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才缓缓张着唇反驳他:“我再愚蠢……也与你无关,你无须紧张。”
“乔贝琳!”薄皑珽握紧拳,像一只被触怒的雄狮般,浑身散发着一股凛然的气息。
没有人知道,刚才他接到她遇险电话时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没有人,而他却不愿意再在她面前表露出半分的在意。
乔贝琳双手扶着茶几,几次上下才站了起来,压下内心的震动,淡笑着说:“放心,我比你还爱惜我自己,毕竟我可不想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死了。”
乔贝琳说完就赤着脚一小步一小步地往楼上的房间走去,她脚上还沾着沙子,刚才走得太快还被割伤了几道口子,走起路来疼得钻心,她却浑然不觉。
此刻她脑子里想的,却是在海里遇险的那个时候。
她渐渐缺氧而没办法呼吸,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想着死了也好,不用再面对他、面对那些痛苦的过去,如果她不在了,她也就可以解脱了。
可想深一层她又觉得太多事情放不下,她还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乔贝琳的思绪还在神游太虚,却没有发现薄皑珽紧跟在她的身后。
就在她拉开门的瞬间,他把她整个人压在门扉上,动弹不得。
乔贝琳被雕花木门的花纹硌得吃痛,弓起了身体,和薄皑珽贴得更紧了。
听见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幽怨地控诉:“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薄皑珽呼出的热气在她的颈脖间泛起一阵酥麻,“既然这样,我也不需要再顾虑什么……”
他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俯下薄唇重重地吻住了她的。
乔贝琳睁大眼眸,与他四目相对,他的眸底深处有着她熟知的狂狷,仿佛已经豁出去了。
她抓着他的衣服推挤着:“唔,不要,你放开我……”
薄皑珽的动作顿了一下,深邃的眸光紧紧凝视着她:“为什么不要?为什么要放开你?”
这才是真正的薄皑珽,所有的爱都带着毁天灭地的霸道,即使他得不到,也要亲手毁去。
乔贝琳低低地喘着气,皱眉道:“薄皑珽,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要……”
“没关系,只要我想要就行了。”薄皑珽轻柔地嗓音在她耳边呢喃,仿佛只是在调情的恋人。
可乔贝琳却觉得浑身冰凉,不断地摇着头抗拒他的亲近,心里格外的抵触。
薄皑珽有些不耐烦了,钳制住她胡乱挣扎的手脚,缓缓逼近她的唇缠绵地吻着……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这样的唇齿交缠,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脖颈间,重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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