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摇了摇头, “缘自有天定?,不可妄语。”
陆见微笑了笑, “多谢主持。”
即使她不信神佛,但是对于宗教保持基本的尊重总是得当的。
陆见微不再说话,扭头看向殷诀清,等他再说点什么。
殷诀清颔首:“多谢主持,只是这?些时日要叨扰了。”
主持笑着摇头,“吹寒施主客气,当日若不是吹寒施主援手, 今日恐早已不在意?普偈寺。”
陆见微有些意?外,还有这?事儿?
她虽然听说了殷诀清善举多到数不清, 但是具体也没听说过几件事。
刚刚只以为殷诀清和?主持是旧识,如今看来却不止如此, 而是恩情。
也难怪,寻常人家来普偈寺拜佛, 也最多称呼一声姓氏, 殷诀清却能?被?尊称表字。
可看他, 却一点也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多了不得的事情。
殷诀清面色安然平淡, “主持言重了。”
“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便先去休息了。”
主持颔首点头,“吹寒施主慢走?。”
从大殿一路走?到禅房, 禅房布置简洁,走?进去发现里面的东西摆放都是殷诀清习惯的方式, 她才发现这?间禅房是殷诀清专用的禅房。
她坐在凳子上给?他倒了杯水, “殷吹寒,你原来这?么厉害啊!”
殷诀清:“嗯?”
“夸你呐。”
殷诀清:“......谢谢。”
陆见微假笑,“......不客气。”
观言正在收拾房间, 殷诀清的房间每日都有人打扫,十分干净。
陆见微的禅房就?在隔壁,平日里也没什么人住,有些灰尘。
禅房里烧着炭火,驱散了些许寒意?,只是没有人气,冷清得很,两个人坐在桌子上喝水,也没有人先开?口。
过了会儿,亓厦从门外走?进来,“开?饭了。”
殷诀清放下水杯,“这?么早么?”
亓厦:“舟车劳顿的,早点吃了休息。”
殷诀清恍然,“确实。”
陆见微倒是看不出什么疲惫,这?些时日都是和?殷诀清在一起,能?不动就?不动,没累着,倒是长?胖了不少,只是看不出什么。
吃过饭,陆见微和?亓厦走?出去禅房。
陆见微:“
亓神医明日要做什么?”
亓厦想了想,“寺里也没什么事情,应当会去山下行?医。”
陆见微沉吟,“好。”
“如疏问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唔,吹寒公子明日生辰,我想给?他做长?寿面。”
亓厦看了看她似乎还在思考中的表情,他咽了咽口水,“长?寿面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吗?”
陆见微侧目望他,“哦?”
亓厦见她似乎有些意?外的表情,低笑了一声,“闺阁时期就?传出的美名?,陆小姐不仅有倾城容貌,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厅堂厨房不落人后,最精通的舞,让她一舞被?封为皇后——你从来没有听说过么?”
陆见微怔了怔,虽然她知道原身一直被?陆况养着就?是为了皇后的位子,也拥有了陆见微的记忆,但是这?些传言她确实是从来都不知道。
在陆见微的记忆里,闺阁中除了陆况偶尔的温暖,就?是不停的练习,从白天到黑夜,所有的事情都要做到最好,不然她不能?睡觉。
原身的性格最初单纯善良,偶尔有女儿家的小性子,也并不让人讨厌,反而更让人觉得可爱。
到后期黑化,一味地报复陆听枫,也确实是手段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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