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蔡志彬的福,陈爸爸又连吃了一周的白菜煮白萝卜。
陈望后来有再收到蔡志彬的微信,除了道歉似乎还想给她讲一个挺长的故事。陈望实在对痴男怨女的戏码不感兴趣,委婉地拒绝后删了好友。
徐瑛表示赞赏:“不删留着过清明吗?”
陈望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手上把装着烤猪蹄的袋子口子扎紧了,又套了两层保鲜袋,这才把烤猪蹄放进包里。她再不给她爹偷渡点肉,她爹就凉了。
但烤猪蹄的味道太香了,即使裹得严严实实,拉链一拉开,孜然和五香粉的香气还是在包里弥漫开来。陈妈妈没好气地瞪了陈望一眼,陈望干笑了两声,见陈妈妈没多话,忙抱着猪蹄去书房里塞给了陈爸爸,过了一会儿又端了杯陈妈妈泡的说是能降血脂的黑茶进屋。陈爸爸心虚地把茶喝干净了,这事儿便算翻篇了。
一周后,老大结束了培训,没跟着大部队走,另外找了家酒店住,然后约了陈望出来吃饭。
服务员刚收走菜单,老大便幽幽地说了一句话:“望崽,我怀孕了。”
陈望一口柠檬水全喷桌面上了。
老大嫌弃地“噫”了一声,抽纸巾擦桌子。陈望仍保持着柠檬水在下巴滴滴答答的状态,呆滞:“啥、啥?”
毕业后,老三回家乡找的工作,后来得到了去德国进修的机会,现在还在和各种面包土豆作斗争。老四跟着男朋友回南方扎根了,两人谈到今年已经捱过了七年之痒,年前说今年很可能就摆酒了。老大本和陈望一起进了D大附,工作两年后也感应父母的召唤回去家乡了,可以说和陈望的关系最近。只是,陈望自从两年前听她说和劈腿了的男朋友分手后,就没听过她有什么新桃花了。
老大继续嫌弃地抽了张纸巾,往陈望湿答答的下巴上抹了几把,把纸巾往垃圾桶里一丢,这才重新靠回椅背上,有点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你记得我跟你说过高中时我追的那谁吗?”
陈望眨巴眨巴眼,努力回想了片刻:“你说的是,当时坐你后桌那个男生,后来被你烦到找老师调座位那个?”
“就他
。”老大叹气,“过年前有个同学会,他之前一直在国外,回国后也是在这发展,所以这么多年没见,乍一看他比以前更人模狗样了。”
陈望惊悚:“你见色起意了?”
老大很冤枉:“你想想他高中时躲我跟躲瘟疫似的,现在不再吓他一把都对不起我那喂了狗的少女心。所以我就临走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他说行。我才是被吓到的那个好吗?”
陈望继续惊悚:“你们就,约了?”
老大望天:“开弓没有回头箭嘛……”
“一、一发入魂?”
“呃——两三——”
陈望抬起眉毛。
“好吧,见了四五回。”
“没做措施?”
“做了!”老大也一脸问号,“我也觉着奇怪!”
陈望黑人问号脸:“你这同学有点强悍啊……”
老大扶额:“应该是套过期了……”
陈望倒吸一口凉气:“这都到家里去了?”
“久旱逢甘霖嘛……”老大抓了抓头发,又随即说,“你这个纯情老阿姨不会理解的。”
纯情老阿姨面无表情:“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老大喝了口水,闻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然是打掉啊。”
陈望皱眉:“不和他商量一下?”
老大摆摆手:“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们就是纯洁的肉/体关系,精神层面交流不来。这事也不怪他,锅我自己背。”
见陈望还是拧着眉毛,她笑笑:“我知道这样残忍,但不负责任地把孩子生下来,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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