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昭远,你这个龟毛男!王八蛋!”殷荨从床上坐起来,一双眼睛清亮无比,像小溪里的水。
若不是她两颊的酡红未褪,很难发现她处于醉酒状态。
盛昭远捂住她的嘴巴,压低嗓音狠声道:“别说话!”
两人的谈话准确传到赵替耳朵里,他已经吓得不行,腿都软了,连默念三遍阿弥陀佛,什么也没听见。
整个帝国骂盛昭远的不少,明着他面骂的只有宋意心一个。
不简单啊!
殷荨拍开他的掌心,鼓着腮帮子,声音染上一丝哭腔,“我欠了十五万,还不起呜呜……”
怎么好好的又提起十五万来了?
盛昭远发现电话显示接通,手指一动,挂断。
“你欠了谁十五万?”
殷荨抓着被子,眼睛湿漉漉的,“司迟寒。”
她竟然向别的男人求助,盛昭远眉间晕上一层寒霜,连带声音发冷,“我替你还,你缺什么,我有什么。”
殷荨注视他,“我要什么,你给什么吗?”
她的神情想一个讨要糖吃的小孩,盛昭远心头一软,说了句嗯。
“我要火蝉。”
“火蝉,那是什么?”涉及到盛昭远的知识盲区。
殷荨没有直接回答,“没有火蝉,天泉雪山山顶的泉水也是可以的!”
天泉雪山盛昭远略有耳闻,是言家那边的地方,随着言家势力逐渐发展,天泉雪山已然成为言家的私有领地。
有神话说雪山上的泉水是从天宫引下来的,具有疗伤活血的功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雪山的水一年比一年贵是真的。
“你要泉水做什么?”
殷荨直愣愣的看着他,歪着脑袋重复:“咦?我要拿东西做什么?”
盛昭远知道她开始发酒疯了,无奈的让她躺下休息。
无情吐槽,“一身酒味,你也是够了。”
殷荨撇嘴,从被子里露出半颗脑袋,“哼!风影就不会说我一身酒味,酒味怎么了?你出去应酬,还不是一身酒味!”
“你和风影喝过酒?”盛昭远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和一个酒鬼在一起聊天。
殷荨翻过身,面对他,“对啊,以前每次他出任务的前夜,我们都会喝酒的,不对,是我喝酒,他不喝酒嘿嘿。”
盛昭远弯下腰,看殷荨的脸更清楚,“你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他话里夹了危险的气息。
殷荨否认,“没有啦,睡一觉就好啦!”
“睡一觉,怎么个睡觉法?”
“他背我回去,把我放在床上睡觉呀!”
盛昭远酸溜溜的说:“你还挺放心他。”
殷荨摇头,“以前放心,现在不放心了。”
盛昭远眉心一跳,“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说喜欢我。”
盛昭远墨玉似的眸子宛如暗夜降临,驱散唯一一点温度,他捧起殷荨的脸,撕咬她柔软的樱唇。
殷荨疼得嘤咛一声,双手抵在两人中间,像小猫挠痒痒似的,无异于火上浇油。
盛昭远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大拇指缓缓摩挲,像是品鉴一件珍贵的宝物。
隔着薄薄的衣衫,殷荨感到对方炽热的温度,难受的哼了声。
盛昭远放过她,端详她潮红的面容,和微肿的红唇。
“还听不听话,嗯?”
殷荨耳朵里乱哄哄的,不知道他说了什么,难受的摇头,舔了舔嘴唇。
无异于邀请!
盛昭远再次覆上,辗转厮磨,内心那道有关生命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
这是一场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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