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估计是寰盛第一个,出师未捷身先病,得到盛昭远亲口准假的人。
可这样一来,郑蕙兰又有的嚼舌根,说她勾搭盛昭远。
殷荨觉得很有必要,让盛昭远别继续待下去,不然他想抹去的花边新闻,怕是没完没了。
她试探的问:“盛总,你不忙?”
盛昭远敛眉,“你在赶我走?”
“我是在为你着想,你不怕我们被拍到?”
“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医院。”
是了,刚才看个病都要层层检查,住院部,没有证件证明身份是进不来的,私密性和安全性十足。
良久,两人都没搭理对方,房间内只有电视机里记者机械的播报最近的新闻。
忽然,盛昭远转头,深邃的眼里满是殷荨单薄的影子。
“宋意心,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有多少真,多少假,也不知道你来昌城真正的目的,但,你的人在我这里,就必须听我的话。”
殷荨低下头,酝酿情绪,“我来昌城,目的是,好好活着。”
盛昭远俊眉一扬,玩笑着说:“你敢冒险得罪齐家,还怕死?”
殷荨的手紧紧攥住白色的被子,“谁不怕死?”
她更怕,她死了,仇人还好好活着!
倏然抬头,视线猛然撞上盛昭远意味深长的眸光,似乎能从他狭长而迷人的凤眸里,看见自己坚定的身影。
盛昭远淡笑,薄唇轻启,“怕死没什么好丢人的,我也怕。”
两个怕死的人互相望着对方,都想从对方眼里窥见一些别的情绪。
然而什么都没有。
殷荨看向窗外迷离的夜色,“盛总,我觉得我还是不要住院的好,宋家那边不好交待。”
“我已经派人去说了,”盛昭远摸出一支烟,又想到旁边还有一位病号,便收了回去,“你家里人,对你晕倒的事感到惊讶,怎么,你没告诉他们你病了?”
“告诉了又怎样,说的好像他们知道了会在意似的,我能自己一个人扛,就不会要两个人帮。”
盛昭远故意说:“女孩子独立是好事,但太独立,反倒不给男人照顾的机会,还谈什么感情?”
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脱单上面。
殷荨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噗的笑了出来,“男人没用,就怪女人太独立。”
她的话说到盛昭远心坎上,两人在独立方面的观点出奇一致,“噢?那你觉得,什么样才是有用的男人?”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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