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无福消受。”
应硕心不在焉地说了,瞧着付步祥越喝越上头,行为也出格了,有些污了他的眼睛,吩咐二人去其他的房间。
付步祥得令,打横抱起丰腴的女人,猴急地走了。
雅间里仅剩下应硕与婉华二人,她瞧着他们动手动脚,稍稍勾动了春心,身在往他那边倾斜,想要腻歪会儿。
哪料,他忽地站起,她坐得不稳,一时没了倚靠,竟摔倒在地,好不狼狈。
应硕拱手道:“婉华姑娘,在下忽想起还有急事要办,先走一步。”
婉华摔疼了,也没半点怜香惜玉的话来安慰,心里
拔凉拔凉的,强打起笑意,“石公子慢走。”
应硕后退三步,再转身走出房间。
婉华被房门外的丫鬟搀扶起来,“姑娘,刚才那位石公子有急事就这么走了,怎么粗枝大叶的,也不知扶姑娘起来。”
“他是个呆子,哼!”
婉华跺了两脚,拎裙跑进房,扑在床上大哭。她自接客以来,还不曾被人这么怠慢过,难得主动一回,竟摔了,他是当真心里只有石夫人,还是嫌她脏?
老鸨闻声赶来,坐在床边上问:“婉华,你这真是相中他了?”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婉华脸上挂着两道泪痕,杏眼含泪,楚楚可怜。
老鸨拿帕子替她拭泪,“你这丫头,年纪轻轻说得这么伤感做什么?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他去去就来,待会儿给他上酒上茶,我命人下秘制颤声娇,保准让他成你的裙下之臣。”
婉华听了心动不已,立刻命人泡花瓣浴,把整个人洗得香香的,再重新梳洗打扮,换上了一身红袍,专等心上人来。
直到落日西沉,石公子也没踏进栖凤楼半步。
老鸨噘着腥红的嘴,好似一把大茶壶,噼里啪啦地开骂:“什么石公子,分明是石公鸡。才给了十两银子,买你陪他吃顿饭而已,装什么富家子弟?你在栖凤楼见过多少男人,怎地就被他迷住了,还没一掷千金,就想以身相许?快醒醒,别做白日梦了,换上下午那身衣
裳,准备接客!”
婉华本就伤感,被这么骂了,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不是水做的,你是金子做的,别哭了,听着就烦!”老鸨满脸烦躁,忽想起还有两人的账没结,也不管房里动静大,连拍两间房门,皆是一样的说辞,“都玩了两个时辰,还不出来,想让姑娘们夜里继续伺候你们也可以,先把下午的账结了。”
震天响的拍门声,比铜锣还敞亮的尖细嗓门,早把吴礼和付步祥吓慌了神,衣衫也没穿齐整,跑出房门来,先后问道:“鸨母,您可别诓我们,石公子说了一律花销,全算在他头上。”
“他早不见人影,我去哪找他算账?”
这一消息,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把吴礼和付步祥炸得外焦里嫩,直冒冷汗。本是占便宜吃喝玩女人,竟栽在石公子手里了!
早先他们也觉得正正经经地石公子跟自己哪像一路人,似是有备而来。可他们看他出手大方,又点了栖凤楼的花魁,猜他是个不差钱的,再加上欲望上脑,急于纾解,玩得乐不思蜀,便啥事不深想,春宵一刻值千金。
老鸨打了个响指,四个彪形大汉应声而出,“两位姑娘是你们嫖的,赶紧拿钱,不然我也不怕告到县尊大人那里去,天下哪有白嫖的道理?”
两人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僵住,心惊肉跳。
吴礼一脸怯弱讨饶的神色,“鸨母,要多少?”
鸨母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右手伸长五根手指。
付步祥见状,笑道:“吓死我了,还以为要多少呢。区区一两五钱银子,我还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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