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
至于一人一系统的缘分,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
早上十点,天已经大亮。
两扇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光线,狭小的屋子里一片的黑暗。
整个房间里面乱七八糟,衣服堆的到处都是,一看就是主人已经许久没有收拾过了。
占了整个房间一半面积的大床上左边放着数位板,右边的被子被主人紧紧裹成一团,只剩下一头枯黄毛躁的头发露在了被子外面。
这家的主人叫做阮时玉,是个自由职业画手,平日里以画漫画为生,在微博上是个拥有百万粉丝的大触。
对了,这位大触前两天才将现任男朋友变成了前任,俗称,失恋。
“叮咚~”欢快的手机铃声响起,原本已经将自己完全埋进被子里的人又往努力往被子里缩了缩,企图躲开这恼人的铃声。
许久,吵闹的铃声终于停了,裹得紧紧的被子稍稍舒展了一些,阮时玉紧皱着眉翻了一个身,打算再和周公约一会儿会。
可是打电话来的人很是坚持不懈,没过两秒钟,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阮时玉恼怒地嘟嚷了一句,猛地掀起了被子盖在了头上,可是依旧阻止不了这铃声往耳朵里面钻。
她蒙了一会了。眯着眼睛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苍白的手,在床柜上不断摸索。
“喂,哪位?”摸到了手机的阮时玉随手划开通话,满是不耐烦地问道。
电话中传来了一个乍一听很是恼怒,可是再听却带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声音:“时玉,你知不知道我看见谁了?”
阮时玉整个人迷迷瞪瞪,连对面是谁的都不知道,朦朦胧胧顺着对面的话往下说:“谁啊?”
“展案啊!”对面的声音一下子挑高了:“你男朋友展案!”
展案……展案!听见这个名字,阮时玉迷糊的脑子终于清醒了,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很是冷漠:“哦,展案怎么了?”
对面的人似乎一直都等着她问这一句,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将她看见的那点事情全都说了出来:“昨天不是周末嘛,我和我男朋友出来逛街,准备看电影来着。那个《绝处逢生》最近上映了,然后我就和男朋友一起买了这片子的票,你不知道,这片子还挺好看……”
女人刚说了两句,话就岔到了最近的电影上去。阮时玉连忙插了两句嘴,将话题又圆了回来。
“哦对了,展案,瞧我这记性。那不是我和男朋友去看电影么,就看见展案在前面和一个女孩子来看电影。一开始我看那姑娘长得挺矮我还以为是他妹妹,结果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阮时玉背靠着抱枕,随手从左边拿起了数位板,一边看着昨天的画,一边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女声更加激动了:“那女的是楚莉啊!这两人可亲热了!你是不知道,当着电影院大厅这么多人的面,对着嘴就亲上去了,还是楚莉主动的!”
楚莉是阮时玉最讨厌的人,这么多年,他们俩就没有对付过。
听见了这个名字,阮时玉手上一用力,“咔哒”一声就把手中的笔给折断了,尖锐的折角刺进了阮时玉的手里,不一会儿就流出了血。
阮时玉像是没有感觉一般,随手将笔扔了出去,手在一旁的枕头上蹭了两下,没有说话。
对面的人半天没有听见阮时玉的回答,终于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深怕阮时玉听了她的话作出什么傻事,急忙在电话里问:“时玉,时玉,你没事?那个你别着急啊,说不定是我看错了呢。”
阮时玉将数位板丢在了一旁,闭着眼睛应了一声:“嗯,我没事。”
听见阮时玉说话,那边的人终于舒了一口气,这也有空来和阮时玉分析了:“你没事就好,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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