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敲定投资合同的具体事宜,不知不觉聊到十一点,回到大学城,已是近凌晨。
路过服装店时,不觉驻足。
乔星奕等啊等,等不到,趴在桌上睡着。夜深风凉,她的肩头紧紧缩着。
陈梓恒走进去,一双眸比夜色还要漆黑,深不见底,聚焦在熟睡中的人身上。
她怎么能随时随地睡着。在教室睡,在车里睡,在这里睡。
不怕着凉?
陈梓恒手放在桌面,指尖轻扣了两下。
她是睡得太熟,还是耳朵不太好使,一点反应也没有。
陈梓恒又扣了两下。
乔星奕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的同时,冷得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看见手边有团黑色的东西,以为是衣服,伸手想拉过来。
咦,没拉。
怎么回事,被勾住了吗?
乔星奕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猛地一拽,只听撕拉一声。
陈梓恒侧目,看自己裂开的肩
袖接合处。这是他昨天刚买的黑衬衫。
“看来是醒了,力气不小。”
他的声音比寒风还要冷冽,刺入乔星奕的耳朵,让她打了个更大的寒颤。她怯怯地抬起头,挤出一个甜笑:“陈教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肩袖处只剩一半还连着,垂落下来,露出一截健美的大臂,竟意外有些性|感。
“你做噩梦了?”她小脸煞白,又是发抖,又是急切地抓住他,陈梓恒想不出别的原因。
乔星奕能说太冷了,以为那边挂了件衣服吗?
她喃喃地说:“嗯,特别可怕的噩梦。”她指指陈梓恒的肩,“衣服我来帮你缝一下好了。”
“你会缝?”
乔星奕不会,但她可以找别人缝。
“前面有个24小时的便利店,里面卖针线。”
没想到陈梓恒这么说,乔星奕傻了,但想想应该不会太难吧,不就是用线把分离的地方连起来嘛。
乔星奕关店,陈梓恒去买针线,很快回来,两人一起上楼。
楼道的灯是声控感应,随着两人脚步的迈进,一层一层的灯亮起又暗下。
到达家门口,陈梓恒打开门,随手拨开灯,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女士先进。
陈梓恒的家非常简单,没有家具。
字面意思,没有家具,只有一个灰色的豆袋懒人沙发瘫在正中央。
陈梓恒关上门,开始解扣子。
乔星奕看他一眼,赶紧把视线移开:“你,你在这里脱啊?”
“怎么了?脱上衣而已。去海边不都是这样。”
说的有道理,但是……
乔星奕眼角余光飘过去,他已经解开四颗扣子,半敞着雕塑般的完美身材。
一个教授,身材这么好。
就像秋游时,那个男老师说的,他肯定练过。
陈梓恒边解剩下的扣子,边往卧室走。乔星奕的视线,偷偷地随着他移。
当陈梓恒推开门的瞬间,乔星奕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是因为陈梓恒已经脱了衣服,他的衣服还在身上。
是因为陈梓恒的卧室,除了一张床和一个小衣柜,什么都没有。
这栋房子,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陈梓恒边用脚把门踢上,边往后一顺,衬衫滑落下来。
但门很快合上,乔星
奕什么也没看到。
早知道刚才就不该说那句话。
没一分钟,陈梓恒换了件白T出来,把衬衫递给乔星奕。
乔星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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