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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喜欢吗?”穆湛似不能理解。
喜欢是喜欢,但被迷得神魂颠倒,没了理智,那傻乎乎的样子实在太丢脸了。吸一次,代价太大。他宁愿忍着。
穆湛却不这么认为,“喜欢就好,为什么要忍,又没有其他人看见,孤已经见过了,你也没必要介意。”
闻鸣玉听着,感觉似乎很有道理,又听多了几句之后,竟稀里糊涂地点头了,还小小声补充:“偶尔一次就好了,别太频繁。”
毕竟兔薄荷吸多了,以后就没那么好吃了,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
于是,隔一段时间,穆湛就拿出兔薄荷来,毛绒绒的垂耳兔就会被吸引,抱着咬,一副两眼迷蒙,晕乎乎的醉酒小模样,在他腿上兴奋得直打滚,身体扭来扭去,发出奶乎乎的甜腻叫声,软成了一滩水,毫无防备地仰躺着,露出雪白的肚皮,迷醉地哼哼唧唧。
活跃了好半晌,嗨累了,他就躺下来摊成一张兔饼饼。
这时候,穆湛伸手揉兔耳捏尾巴,做点什么过分的,都不会被拒绝。
闻鸣玉以为,兔薄荷就是他的社死现场,那丢人的样子都暴露过了,已经没什么过不去的了。
但没过两天,他就又死了一回。
穆湛看他写的话本了。
双男主相爱相杀的还在写,穆湛看的是已经完结了的那本,因为主要写打脸和甜甜的感情,里面自然少不了男女主的互动。
穆湛看就算了,偏偏还故意当着他的面念出来!
“他心里燃起了炙热的火苗,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低头就吻了上去,舔咬着那片娇嫩的花瓣,情难自控,眼底皆是遮掩不住的迷恋,她的衣裳滑落,露出凝脂白玉般的肩……”
闻鸣玉瞬间满脸通红,原地炸起,伸手就想去抢话本,但穆湛按住了他,继续往下念。低沉微哑的声音很好听,但念出来的东西,却让闻鸣玉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之前还因为穆湛不看他的话本而不高兴的他,就是个傻叉!
不看多好,这一看还要念。
写的时候不觉得,被念出来才知道有多羞耻。
他又没那些事情的经验,只能根据自己看过的小说,进行一些露骨但不直白的描写,一派瞎编,写完之后,他自己还有点得意,觉得写得还不错。但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错得多离谱。
快找个人来,不是鲨了他就是鲨了穆湛,反正他们之间必须没一个。
闻鸣玉急了,眼尾泛红,差点忍不住想一口咬死穆湛。
穆湛念了几段之后,停了下来,慢悠悠问:“你写话本就是给人看的,那么多人买来看了,为什么孤看就不行?”
闻鸣玉愣了一下,“我不……”
穆湛拿着话本,在手里晃了两下,“孤只是其中一个很普通的读者,为什么你那么大反应?别人看你会这样吗?”
闻鸣玉懵了,想到温长阑和他聊话本的时候,只是感觉有点尴尬,确实没有别的反应。
所以……是他双标了?
为什么?
闻鸣玉想了好一会,没想明白,但在心里说服了自己,穆湛看他的话本不算什么,念出来就不行,忍不住就想冲上去咬他。
每天,闻鸣玉都和穆湛待在一起,也没觉得腻烦。他待在袖袋里上朝见识,找灵感,不用上朝时,穆湛处理政事,他就在一旁写话本做课业,忙活着自己的事。
穆湛虽然要求他必须一直待在视线范围内,但也没限制他做什么。闻鸣玉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还过得挺自在。
因为话本受欢迎,京城书肆大卖,他赚了不少,小金库越发膨胀,都已经有十万两了。古代印刷术算高科技,比较难得,成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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