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被视为嫡出。
纵是三年之后,他再娶旁人为妻,那女人,也只能算是续弦,即便育有子女,继承权,也在他与李渊茹所生的,这两个儿子之后。
他知道,只要,他对德平伯府的许诺不变,李铭根不会在意,是不是死了一个嫡女。
若他去对李铭明情况时,李铭表示,对他的许诺放心不下,他也可以跟他约定,三年之后,他续弦的正妻,还交德平伯府安排。
“渊茹。”
缓步进门,朱时泽面色不变的,唤了李渊茹一声。
他们自成亲至今,一直相敬如宾。
但也仅仅是,相敬如宾而已。
他不曾心仪于她,连诞育子嗣,都是为了履行承诺,不得已而为之。
“今天的事儿,成了么?”
见朱时泽进门,李渊茹忙快步上前。
朱应桢是当下,他们最急需除掉的对手,若不是有他从中作梗,此时的成国公府里,与朱时泽同辈的嫡出子女,至少,得折去半数。
用李渊茹的话,朱应桢不死,他们大事难成。
“成了。”
朱时泽已打算除掉李渊茹,自不可能告诉她实话,让他对自己有所提防。
“父亲很生气,已遣人去请家法。”
朱时泽一边着,一边缓步走过李渊茹身边,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还没开始打?”
听朱时泽,朱希忠只是遣人去请家法,并未执行,李渊茹能的拧了下眉,之前满意于心的欢喜,也瞬间,消弭了干净。
世间之事,最不可防备的变数,叫人心。
只要家法不曾开始执行,确切的,朱应桢还没被打死,他们的谋划,都算不得完成。
“我急着回来,告诉你消息,怎有闲心,留在那里干等。”
见李渊茹面露不虞,朱时泽忙陪着笑,哄了她一句。
“你帮我取文房四宝来,我给岳父大人写信报喜。”
李渊茹没动。
她死死的盯着朱时泽,仿佛,要把他看出几个窟窿来。
“你瞪我作甚!”
“执行家法这种事,得齐招内院观摩,以儆效尤,我便是待在那里干等,也不可能,让家法执行的更快半刻,何不趁着这工夫儿,给岳父大人把喜报写了,也能省得待会儿,再跑一趟!”
罢,见李渊茹仍在原地,不肯移步,朱时泽不得不又编了一句瞎话骗她道,“你快些去把文房四宝取来,待写好信,咱们还得往前院去呢,若是晚了,惹父亲责备,岂不是给别人机会,挑咱们不是!”
李渊茹没转身出门。
相反,她缓步上前,在朱时泽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不用骗我了。”
“那事儿没成。”
李渊茹的坚定郑重。
就仿佛,对在正堂发生的事儿,她亲眼所见,而非只是猜测一般。
“你被朱应桢反咬一口,为求自保,便将罪过悉数推到了我身上。”
“国公责你于我和留在成国公府间,做一选择。”
“你不甘多年殷勤付诸流水,亦不敢赌,离开成国公府后,我父亲还会待你如初。”
“所以,你打算以我之死,成全你当日对我父亲许诺。”
李渊茹没有哭闹,甚至,连脸色,都未改变分毫。
她非常平静。
仿佛,自己会有今日之果,早在她意料之中。
“我可以成全你。”
“但你需答应我,为我做两件事。”
手握主动,便有话语权。
李渊茹以一种,听似商量,实则不可拒绝的口气,对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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