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夫这把岁数,什么样的风浪都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经过?个人荣辱地位,岂能让老夫气郁神沉?”
叶真再次肯定的点了点头。
“其实那日在乾坤殿上杖打姬隆跟班棣之后,老夫就一直在考虑一件事,老夫是不是做错了?”
“姬隆毕竟是一国之君,老夫在数千朝臣面前,进谏不成,就当庭杖打,是不是过了?
当然,这些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老夫是在考虑另一件事,老夫有没有做错?
水族到底与魔族有没有联合?
若是水族与魔族真的联合了,那老夫就没错,当庭杖打昏君,乃是老夫这个大首祭的职责所在,老夫问心无愧。
可若没有呢?
那就是老夫做错了。
老夫做了一个飞扬跋扈的权臣,还成了伤了我大周圣天了颜面的罪臣,而且当庭杖打之事,对皇帝的威严影响更加的长远。
所以,这些日子来老夫一直在忧思这件事,但又无确切消息,时而自责至黯然伤神。
但是,昨天你给我的那两份玉简,却证明了老夫没有做错,老夫此生,就真的可以问心无愧了!”
说到这里,大首祭柏相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长松了一口气,显然是心底的负担尽去。
“至于这大首祭之位,你也无需自责,这并不完全是你的原因。哼,你以为,要不是老夫退着让着,他姬隆就能轻易夺了老夫的大首祭之位。
八大权祭当中,最少有四个依然支持老夫,老夫任职大首祭两百年,岂是易与?
按我祖神殿权祭会议的规矩,任何在大权祭会议上通过的事情,必须有一半以上的大权祭同意,否则,就无法通过。”
大首祭柏相旋又长叹一声,“只是这样一来,祖神殿内的阵营就会彻底分裂,老夫只不过是不想我大周护国之基石祖神殿陷入无休止的内耗,尤其是在这大周四面战火之际,这才避门不出,任由姬隆施为的。”
叶真这才恍然的点了点头。
这才是正理嘛!
叶真之前也在纳闷,祖神殿一直是大周受皇权影响最少的势力。
大周的历史记载中,不少帝王想更换大首祭人选而不成,在姬隆这里,怎么就轻易成功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是大首祭柏相不想祖神殿内耗过度退让所致。
“所以,你不必自责!”大首祭冲着叶真说道。
“我明白,但是这件事,终归是因我而起。”
一时间,叶真竟然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位老人是真心真意的在为大周考虑,但却被罢了大首祭之位,至此,依旧丝毫不怨仁尊皇姬隆。
这让熟读史的叶真突然间就嗅到了一种非同寻常的味道——忠臣被被贬、君上一意孤行,这不是亡国的先兆吗?
“也好,既然你说此事因你而起,那老夫还真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大首祭柏相突然间走到叶真对面,神情变得郑重无比。
“请大首祭吩咐,只要叶真能做到,一定去做。”叶真说道。
“纵观我大周历代统帅,像叶元帅这样用兵如神之辈,数千年难得一见,就是现在的威王刘无病也无法与你相比,每一位,都会成为镇国柱石。
所以,老夫有一个请求。”大首祭柏相说道。
突然间,叶真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无论当今圣上如何苛待你,都请叶元帅替大周守好海疆,守好东北边境,等待百年左右,新皇继位,就将云开雾散、花开月明!”大首祭柏相点头。
闻言,叶真先是愕然,随后点头,默默的受了大首祭柏柏相给他套上的这层枷锁。
毕竟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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