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你别猜,小心掉进来出不去。”
吴锦川闻言失笑,伸手拍了一下五月的后脑道:“姑娘家的,就不能矜持些,白药也不晓得教你一些正经的东西。”
这说的叫什么话啊,跟烟花柳巷的女子一般,而且五月说出来还脸不红心不跳的,真是……
“医术不正经?功夫不正经?师父说了,那些个规矩没什么用,都把女子束缚的不成人形了。”五月转过头,说完还不忘了认认真真的朝着吴锦川翻了个白眼。
吴锦川被五月噎了一下,脸僵了僵。自小都说女人就要将规矩,遵从三从四德,怎么到她这儿还说事束缚的女子不成人形了?白药这些个理论,都是从哪儿学的!
魏云居难得见到锦川吃瘪的样子,也忍不住掩嘴轻笑。白药这老乡,看样子给五月灌输了不少毒鸡汤。
到底人家在里面生死未卜,他们这一系列交流也没有多大幅度,声音也小。自然没被那些沉浸在自我猜测中无法自拔的村民们抓了话柄去。
赵金花惨叫了许久,死婴也没能生下来。有的人累了,跟旁边的人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院子里的人少了一半还要多,剩下的也哈欠连天。唯有魏云居,吴锦川,五月,钟梵这几个人,还正着身子等着。
张富贵的脚踝摔断了,被左明接上以后放到了院子的椅子上,张六福止住了眼泪,站在一旁伺候他喝水。
那张富贵淡定的,仿佛里面生孩子的,不是自己家媳妇儿。
五月瞥了那边一眼,手腕反转,趁着张富贵端着茶杯往嘴边送,一粒白色的药丸被弹到了进去。
“你弄得什么东西?”吴锦川压低了声音,一直看着五月,严防死守就怕她搞事情,到底还是没来得及出手拦住。
熬了一夜,吴锦川也有些狼狈了。之前去找人跑乱了头发、眼睛下面淤青的一片不说,原本素白色的袍子也不似原来那么干净了,还多了许多褶皱。
五月这会儿也没力气跟他斗嘴,只是撇撇嘴同样低声道:“给他放了点下火气的药而已。”
吴锦川“……”下火气的,不就是泻药么?这个死丫头,真的是太不省心了。
果然一盏茶喝完,张富贵肚子就开始咕噜噜的疼,疼的他脸都白了,只能依靠着张六福去茅房。
中间有一次,因为脚断了行动不便,没来得及赶到茅房,直接拉了一裤子。院子里的村民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离开的人更多了。
连续折腾了几轮下来,张富贵捂着肚子呻吟,看起来脸色不比屋里的赵金花好多少。
吴锦川瞧了瞧张富贵,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五月的后脑。
不得不说,这死丫头做的这件事,还挺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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