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啊,经哥。”刚出了门,张小北似乎又想起一件事情来。
“放。”经副科长喝了酒,还真拿张小北当自己人了,啥都干说。
“你说着刘白水,怎么发动这些离退休职工啊,那集资早些年早就下过定论了啊!”这是张小北疑惑的地方。
不疑惑也不行啊,那可是法?院出具的认定书啊,白纸黑字大红章子,难道还能推到了重来咋地?
“都也知道要分红这个事情没啥指望,但是能讹一点是一点。”经副科长扔了烟头,用脚使劲踩了踩。
“另外,人家刘白水还答应了,管吃管喝管坐车,一天还有五十块钱,反正坐在家里没事,不去白不去,上次就是这样。”经副科长一边吐着烟,一边说道,好像舍不得这最后一口一样。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老子也被发动了,上次就计划去集团的,硬是让我训了一顿,把老爷子关家里了,他们没有什么思想,给钱就去。”这个话说的非常不以为然。
不过这句话,却是给了张小北一个思路,通过做子女的思想,来做离退休职工的工作,也不失为一条好的途径哈。这经副科长不是就很有这个觉悟嘛!
“其实离退休职工也只是个幌子,你觉得上次逼你跳楼那些人有几个是我们自己的职工,都是干了一辈子活的人,农民思想那么严重,都是胆小怕事的主,哪有把人往死里逼的。”经副科长说道这里,眼睛直勾勾盯着张小北。
“你的意思是”张小北话刚要出口,就被经副科长打断了。
“我没有意思,你想有什么意思就特么有什么意思,注意点儿,别把自己给搭进去。”嗯,这句话才是真心话。
虽然对于张小北来说,这句话挺热乎,但对于经副科长来说,也就是路人的一句关心而已,这孩子确实也不容易不是。
好吧,两人分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张小北躺在床上,两个人喝了一斤酒,倒还不至于说醉了,所以张小北躺在床上,一直品着经副科长最后那句“没有意思”的话。
“你觉得上次逼你跳楼的那些人有几个是我们自己的职工”
“离退休老职工都是个幌子”
尼玛,难道这里面还有地痞流氓的影子是咋地?要是这样的话,事情可就真大了,那些人可都是心狠手黑的主儿,有没有几牢分子什么的都不知道。
原来危险是在这里
第二天,总裁办公桌上,除了日常的公文,还多了一份近期公司离退休职工思想动态的调查报告。
而张小北知道,周五嘛!总裁肯定要来的。
果不其然,金总进门了,还给了张小北一个微笑。
张小北心想,金总啊,我实在不想打扰您的心情,可是我得为您的人身安全着想啊,一会儿您别发火儿就行。
能不发火儿吗?你张小北就不能给金总带点儿欣欣向荣,形势一片大好的消息吗?
“张——小——北——”怒了,真怒了。
张小北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便死皮赖脸地进去了。
“干什么这是,你弄的这是什么东西?”没想到进去了以后,金总却不是雷霆震怒的样子,而是一副狐疑的态度。
“昨天晚上有人约我喝酒,我就去了,喝酒了解到的情况。”张小北低着脑袋,垂着眼帘说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还有人约你喝酒,是你约别人的吧!”金总换了一副口气,好像不那么生气了。
这前后的态度转换得也太快了点吧。
“刚才我一看这个题目,就觉得非常生气。什么嘛,你一个秘书,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好了,让你写材料你就写材料,让你服务你就服务,你却去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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