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挑逗之下,他迷迷糊糊的做了男人该做的事。
完事之后,皇上居然又熟睡过去,橙溪看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皇上,气不打一处来,穿上衣服气冲冲的出了门。
第二日,皇上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照常没去探望一墙之隔的她。
“娘娘,你明明可以下床走动了,为何还整天躲在屋里,不去向皇上请辞,我们也好搬去坤宁宫啊?”虞兰手里端着一碗药,在床跟前抱怨。
橙溪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还不是时候。”
原来皇上误以为自己做了春梦,根本就没往橙溪那里想。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
橙溪每晚都等皇上熟睡了再去,还特意用了微量的迷香,就这样过了数日,皇上甚是享受,开始习惯和梦中的美女幽会,每日再忙,也会准时就寝。
数日后,橙溪不再偷偷去私会皇上。
那夜,皇上和往常一样早早入寝,可时至卯时,皇上仍未梦见往日的美女,他从睡梦中醒来,辗转难眠,百思不解。
第二日,第三日,梦中的美女都不曾再来。
陈公公看见在屋里徘徊,忧心忡忡的皇上,问到,“皇上,你这是怎么了,近几日都心事重重的。”
皇上不相信巧合,他不相信同样的梦会连续做几日,又突然消失了,“这段时间,朕睡下之后,有没有人来过?”
“这……”陈公公不敢言。
从陈公公的反应来看,就算他不说,皇上也知道是谁了。他冲到偏殿,虞兰看到气冲冲的皇上,识趣的退出房外。
“好你个佟佳莹莹,竟敢装病,偷偷来勾引朕。”皇上冲到橙溪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入怀中。
橙溪搂住皇上的脖子,“我若不这样,皇上今日会来见我吗?”
皇上搂住橙溪的腰,“对,朕还没原谅你呢!”皇上将橙溪一把推到在床上,以手压住她的脖子。
橙溪轻轻推开皇上的手,“那皇上你倒是说说,臣妾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臣妾啊?”
皇上转身坐于床上,“你心里清楚。”
“哎!事到如今,臣妾就实话实说吧!皇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其实和表哥青梅竹马的表妹,就是他现在的发妻佟佳婉婷,而不是臣妾,臣妾只不过是姑母收养的义女,我是顶替表小姐入宫的,表哥家对我有恩,皇上断了阿穆鲁氏家的香火,要臣妾以后下去了如何面对姑母,皇上你说臣妾该不该气?”
欺君犯上,李代桃僵,皇上本应该大发雷霆的,可这罪和打开他心中的心结相比,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好啊!好一招李代桃僵啊!这是乌鸦飞上枝头变凤凰啊!罪不容……”皇上的话刚说到一般,橙溪的暴脾气就上来了,生生让皇上提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下去了。
“乌鸦?皇上竟然说臣妾是乌鸦?”橙溪一把将坐在床沿上的皇上按倒在床上,“看我这只乌鸦,今晚怎么好好收拾你这条大金龙,我啄,我啄,我……”橙溪用嘴在皇上脸上乱亲一通。
皇上的欲望被激了出来,捧住橙溪的头,嘴对嘴亲了上去……
次日,皇上就召赫柏将军夫妇进宫,当面赐封。
“微臣参加皇上。”赫柏带着婉婷前来面圣。
皇上虽未笑,但从他语气中就能听出,心情大好,“爱卿快快请起,这就是夫人吧?”皇上看着一旁的婉婷问到。
婉婷不语,内心充满无尽的恨意。赫柏看到婉婷的反应,拉了拉她的手,给她使了个眼色,婉婷看着一脸担心的赫柏,回到,“臣妇佟佳婉婷见过皇上!”
“美,夫人实在是貌比西施。”
“多谢皇上谬赞。”
“阿穆鲁赫柏听旨,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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