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娶媳妇呢!你……你都那么大年纪了……”
萧永贵越说声音越小,但这片话一说出口,不管萧义和赵冬梅是什么感想,在场的其他人虽因职业的关系,面上不露声色,但内心却俱是一副被刷新了三观的意外。
“我……我也没指使永贵他……我……
哎呀!那是我们永贵的叔叔家,这哪里还能称得上是偷了!他们家的就是我们家的,一笔写不出两个‘萧’字来,怎么就叫偷了?
你们……你们可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诬赖人啊!”
赵冬梅开始还不知要怎么辩解才好,突然像是灵光一现了般,又开始大声的嚷嚷起来。
“卫连长,您看一下,这是您爱人被偷的布料吗?”警察领导连都没理赵冬梅,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例行公事的说了这么一句。
“是!”只有简单的一个字的回答,声音却冷的萧仁、赵冬梅和萧永贵一个哆嗦,赵冬梅甚至吓的停止了叫嚷。
“那就没什么说的了,把这两个人带走吧!
你……进屋去给他找件衣服穿上!”
警察领导一声令下后,倒也没忘提醒萧仁,让他给萧永贵把衣服拿出来穿上。
“你们不能抓我们啊!不能抓……我们那不叫偷、不叫偷啊……”
赵冬梅一听说要把自己也一起带走,立即扑到萧永贵的近前,开始嚎叫起来,却是被萧永贵接下来的话,成功的截断
“等……等等!姐……姐夫?
姐夫,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次吧!
求求您了,您就放过我吧!
我们可是亲戚呀!”
萧永贵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猛的抬头一看,立即像看见了救星一般,跪在那里,连磕头又作揖的,就和卫寒川苦苦的求起饶来。
萧永贵的话,令萧仁过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随即便往卫寒川的身前走了两步,抖着唇,结结巴巴的说道:
“啊?他是……他就是……叶子的女婿?”
“叶子女婿?哎呀……叶子女婿呀!我们可是亲戚,永贵是叶子的亲堂弟呀!你可得救救他,不能让他坐大牢呀!
还有我……我可是叶子的亲伯母,你可不能让他们把我给抓起来呀!
我可是你的长辈啊!
要是让叶子他们家知道你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不是,是亲自领着这么多人把我们给抓走,,他们肯定会生你的气的。
还有啊……到时叶子可能就会和你毁了这门亲事的。
叶子打从小时候起,我就最疼她,叶子也最听我的话,你要不管我们,我到时……我……”
“钱所长,秉公办理吧!”卫寒川说完这句话,连多看赵冬梅和萧永贵一眼都没有看,转身就先上了吉普车。
“哎呀……救命呀!不要抓我啊……”
赵冬梅和萧永贵在一片嚎叫声中被压到了生平他们第一次坐过的车内,不过,却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
卫寒川和赵安邦、刘兴宇,以及另外一名小战士四个人没有跟着一起去镇上的派出所,该抓的人已经抓到,接下来的事,派出所的同志自然知道会怎么处理。
吉普车开到距萧婉家屋前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下来。
赵安邦和刘兴宇两个人即使非常的想下车,去萧婉家“坐”上一会儿,或是多日不见萧义,想去“看望”一下他老人家,但在接到卫寒川那寒冷的眼神后,自知时机不对,还是强按着自己,放下了心思。
屋内的萧婉和萧义,以及屋外的任彩月等人已经发现了屋外不远处停下的吉普车,知道是卫寒川,便都迎了过去。
只见卫寒川下车后,从后备箱抱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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