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转,“店家既然你们认识那间房就让给他了,钱退回来。”
特意拉拉衣襟,蒋三鳞道:“小生方才说了银钱到手,概不退换。”
“不退,房间在何处。”不知何时走动白复生身旁,柳舍情对着他道:“看看这盛典如何。”
眼如星空,白复生见他眼神发亮,心道,他这些年身居家主必是极少外出,明明是那么爱外出的人,难得他出来一回,心是念着走走吧,恰巧碰上盛典,自己一下走不了,陪他看看也无妨,随即点头同意。
见着这边同意,蒋三鳞冲着蒋家父子道:“二位客官呢?”
“谁还随身带着那些个银钱!”蒋卿脸上气愤,掏出一把灵石,“财迷!”
看着蒋卿交钱,蒋拂嘟起嘴,道:”爹!你就把房间让给他了!”
笑盈盈的接过灵石,蒋三鳞一个一个搓磨,“这位客官,跟自己爹住一宿有什么的啊,小生这还有十好几人挤一间的,都是来凑热闹的,谁落脚的地方怎么样。”
“爹!我没有,只是那间房给他们了!我!”蒋拂冲着蒋卿小小跺脚,“太气人了!”
蒋卿看他那样,神情温柔几分,“罢了,你不就是要找个地方,放你买的零嘴,管他一间两间,带路吧。”
随着蒋三鳞走上二楼,白复生假装没瞧见柳舍情与蒋卿较劲,眼瞥见小仓鼠一个一个往嘴里储存糕点,宠溺笑笑,轻声道:“小孩儿啊!”
“嗯?”听着些声,蒋拂朝他看看,见白复生直视前方,以为听岔了音,又低头吃起来。
雕花红木门缓缓推开,地下铺着柔黄细绒的毛皮,花梨木桌上一套白玉瓷碗正正当当摆着,与瓷碗同样的茶壶悠悠飘起白雾,雾气熏染纹绣梅兰的窗帘。
白复生跑进屋子,将手上包裹丢在桌上,拿起两个瓷碗倒上水,一口闷下去。
“呼!好累。”
缓缓关好门,柳舍情在他身旁施施然坐下,如脂的手指搭上瓷碗混若一体,优雅端起,轻抿一口,唇间留一丝水渍。
眼见着他雅致姿态,白复生心一晃,情不自禁的伸手,将要触碰他脸颊之时,白复生瞄见他吃惊眼神,恍然察觉这动作过于亲密,手抬在哪里,收也不是伸也不是,只得顺势掐了一下脸蛋。
“哈哈!逗你的,瞧你!”赶紧起身蹦开,白复生低头打打衣衫上不存在的灰尘,“我去、去躺会儿,盛典开始叫我!”
白复生鞋也未脱,头冲里躺在床上,团缩成婴儿睡姿态。
身后床沿一沉,白复生足下感到一股抻力,扭身一看,柳舍情坐在身旁,轻柔着为他褪去靴子。
察觉到他的动作,柳舍情背对着他,用随身带着的帕子擦擦靴上脏灰,“赶路疲乏,还是脱靴歇息的好。”
眼见着那纤长的手指触碰布靴,他坐直身体,目光停在柳舍情板直的背脊。
将布靴轻放在地上,柳舍情回身与他的眼神撞了个正着,“躺下吧。”
僵着身体一寸一寸躺回去,他合上双眼,手指不停在床面划拉。
柳舍情这是做什么,万年老好人也不至如此啊,他一非他兄弟,二非他子嗣,如此亲昵是否太过了。
“叮咚,客房服务!”
门外蒋三鳞悠然声线打断白复生胡思,回身往门口望去,哪知柳舍情脸朝向他,双目接触的一刹那,心头有东西划过,急忙错开视线,他道:“不知这店家过来何事。”
柳舍情亦是偏过头,道:“许是送来些茶水,这店家还如曾经般爱闹。”
曾经?柳舍情与店家相识吗?他回忆一下,未有这店家的记忆,以前也未瞧见有悦来客栈,看来这是他死后,柳舍情接触的人,也对那么大的人了,有些人际交往也是寻常,只是…他眼神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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