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虽然无能,但自从领了三都缉捕使臣这个差事后,从不敢怠慢公事。小人与那晁盖、吴用的确是有割耳刺面之仇,但国家法度在,朝廷要将那晁盖在东京汴梁城里明正典刑,以儆效尤。小人怎敢以私废公,在牢房中暗害了晁盖和吴用。如此,岂非反而便宜了那厮们?小人不敢欺瞒相公,方才相公命人打晁盖那厮板子时,小人已经使了一些手脚,命手下加力狠打,想来晁盖那厮没有半月休想恢复了。”
“何观察,你这厮却也磊落,是条汉子!本府命你随于统制一起押送晁盖等重犯赴京,你可愿去?”高廉对何涛问道。
“相公差遣,乃是抬举小人,小人敢不效死力?”何涛抱拳答道。
高廉听了,心中对何涛愈加欣赏,就对他说道:“何观察,你且退下与于统制好生准备,明日一早出发!待你从东京汴梁城回返后,本府抬举你到我账下干办公事!”
“谢相公!小人告退。”何涛对高廉施了一个大礼,跟在统制官于直身后出了知府衙门。
那高唐州来的统制官于直对济州城衙门及牢狱之事不甚熟练,就将准备囚车等一应杂务都交托与何涛办理,他自去军营点选兵马,临别前与何涛约定了次日出发时辰。
何涛忙前忙后地指挥手下人准备好囚车和铁枷,备细检查无误后,方才上马回到家中,把马牵去后槽上拴了,眉开色舞地哼着曲儿走入屋内。
何涛有许久未曾如此得意了,他老婆见了,对他问道:“丈夫,你如何今日这般嘴脸?可是吃了谁家孝敬的官司银子?”
何涛老婆一边问,一边拿眼往何涛怀里觑,看那里是否鼓鼓囊囊的有大锭金银。
何涛啐道:“你这婆娘只知向我伸手讨要银钱!我是奉公守法之人,哪里去收孝敬银子?你晓得甚么,新来的高知府要将晁盖那一伙贼人解京,亲选我走一趟东京汴梁城。只要办好此事,高知府定会抬举于我,日后我飞黄腾达时,不胜过今日贪墨几锭银子?”
何涛老婆听了,也喜道:“似此却好!丈夫你在济州府苦熬这许多年,也算值当了!”
“哥哥嫂嫂,今日家中有何喜事?”何涛与老婆正说之间,一人突然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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