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格外彪悍的家伙们仍然时不时的往这边瞟一眼。
一个长相平平的酒吧女走了过来,热情的将我们迎了进去,还不忘客客气气的叫了声:“玛维先生!”
没想到,玛维这家伙在这里还是很有名望的吗!在他苦笑摇头,示意一会儿再说的眼神中,我们跟着酒吧女茜茜,坐到了位于东墙边最大的一张空桌子上——原本此处的两名顾客被请走了,他们本来很不乐意,但是看了玛维一眼,又看了看我们,便悄悄的点头离开了。
坐定后,我根据自己的观察和判断,扔给酒吧女两个银币,笑道:“给我们拿些酒食,捡好的上”。
酒吧女茜茜愉悦的接过银币,在手里掂了掂。在这平均消费都是几个铜板的地方,见到银币就一定是大客户,更何况还是两个,于是她二话不说,便乐颠颠的去了吧台位置。
玛维苦笑道:“船长您还真是阔绰。刚才的费用足够请整个酒吧的人喝酒了!”
我笑道:“请酒吧喝酒?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玛维没想到我有此一问,却依然很快回答道:“怎么说呢,如果您想得到一些特别的情报,又不想浪费过多的时间,那是最有效率的办法!”
我惊奇道:“哦!还有这种好事?”
玛维点了点头,刚要说话,他的身边又坐下一个人。我抬眼看时,是个混混。*着上身,穿着一条花裤衩,脚上带着草织的拖鞋。坐下之后,他重重的把酒瓶往桌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鸢被吓了一跳,停下吃东西的动作,抬头望着那个混混。
这个动作引得那混混——当然,还有跟着他的小混混一阵哄笑。这家伙口中说了些什么,是本地语言,我完全听不懂,但是看着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没说什么好话。于是我苦笑着摇摇头。
我这个动作引起了不少误解。很多看热闹的人都认为我是怕了,只有我身边的人才知道,我是在自嘲这酒吧运还是丝毫未改,今天只怕又不能善了了吧!
玛维听了他的话,冷笑着用汉语说了句:“达旺,还没有告诉你,这位是我的老板,我的头儿!旁边的两位是他的夫人。”
说着,有意无意的摸了摸腰间的双刃,淡淡的道:“老板的手上至少有过百条性命。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那被称为达旺的混混一愣,随即有些愕然的看了我两眼,却仍忍不住瞄了一眼鸢和岚。这两个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的女人让他有些失去理智,咬了咬牙,沉声用语气古怪的汉语道:“追猎者玛维!你不要说这些大话来吓我!你知道我吃软不吃硬的!”
说着,他伸出右手指着鸢说道:“我要这个女人!让她今天陪我,否则你们......”
话音没落,众人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周围的人只觉得脸上刮过一阵凉风!愕然间,便听见达旺惊声尖叫起来:“我的手!啊!我的手!”
周围的酒客们这才看清,就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还没有看清的一瞬间,我已然收刀入鞘,而达旺的右手带着半截肘子,已经血淋淋的掉落在桌子上,兀自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我望着达旺,微微笑着道:“玛维还是不太了解我。我手下夺取的生命,应该在百人的基础上,再加三个零。”
在明朝时与草原人的数次大战,在东瀛时特别是贱岳山的那一战,我的队伍杀敌超过十万人却对不是开玩笑,所以我绝不是吹牛。语气上自然也就十分坚定有力。
我接着道:“消失吧!我的心情好,不想杀人。”语气极其平淡,却充满着肃杀的意味。
见我的刀如此之快,达旺一行连说几句场面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能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几个人搀扶着他去了,只留下淌了一地的鲜血,还在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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