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里外集结,臂扎红巾,待命集结。但是那支特别强大的水军却不见了踪迹,怀疑是上了孙家的战船,怕是走水陆来的。”
羽柴秀吉回头看时,是自己信任的幕僚石田三成。这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足智多谋,又沉稳老练,深得自己的信任。
“情报可靠吗?三成。”羽柴秀吉问道。
“一部分可靠。陆上的那部分已经接头,对方虽然没有和我们的斥候搭话,但是见了斥候臂上的红巾,却也没有攻击。”石田三成答道。
“你是说,孙启蓝在水上?”羽柴秀吉再次问道:“他想做什么?”
石田三成笑道:“孙启蓝的本事,六成在水上,三成在夜里,还有一成在陆上的上面。他带着军士出海,才说明确有与我协作、击溃柴田胜家的诚意,我倒觉得左大臣您不必为此忧虑。”
“哼,你就这么相信他?”黑田如水不太喜欢这个年轻的后生。他的存在让自己感到十分不舒服,因为自己不再能够专美于前,分走了左大臣对自己的很大一部分信任。
“我始终觉得这个明朝人不可信任,他的心思太多,过于信任只怕会大吃亏啊。”他又补充道。
“不信任他,难道我自己来对付柴田胜家这疯狗?”石田三成笑的很轻:“然后再让以逸待劳的明朝人到我们的背后来捅刀?”
黑田如水怒道:“你说孙启蓝若是从背后炮击我方,为柴田胜家帮手反咬我们一口,我们又该当如何应对?”
羽柴秀吉看向石田三成,不知为什么,他对石田三成这个年轻人似乎更加喜欢,也许是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因为那样做他没有利益。”石田三成笑的依旧无比自信:“从他之前在贱岳山援助柴田胜家、而这次选择我们合作就可以看出,他要的只是利益,并不是完全选择谁、依靠谁。”
“那他帮我们能得到什么?”黑田如水阴着脸问道。
“盟友!”石田三成回答的很强势:“孙启蓝是前大明首辅张居正的后人,必为皇帝不喜。他从西洋回来打这一仗并非为了私利,而更像是为他的长辈尽义务!十分可敬!”
“居然敬佩自己的敌人!”黑田如水怒道:“阁下到底是什么立场!”
“武士的立场!”石田三成高声答道:“武士,尊重勇敢大义的武士,即使他是敌人!”
黑田如水正要怒骂,却被羽柴秀吉打断了说话:“三成说的没错。所启蓝纵横海上,需要一个稳定的扶桑作为后方。柴田胜家眼高于顶,却智短才疏,绝非可靠之人。”
说着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我终于明白他之前为何要援助柴田胜家——他需要我们天下不能一统,才故意扶持柴田胜家!他帮助柴田那老狗并非看好于他,恰恰是他处于弱势的原因啊!”
“正是!左大臣。”石田三成丝毫不在乎黑田如水的敌视,依然侃侃而谈:“所以孙启蓝此时选择与我方合作,的确是想帮助我们击溃柴田胜家,但肯定也有借此消耗我方、是我方无力再度进军的考虑。”
“哼哼。”羽柴秀吉笑了笑:“没错,他是想做出有限补偿!毕竟在贱岳之时,若不是他的横插一手,柴田胜家逍遥不到现在的。”
“那现在怎么办?”黑田如水不愧为一代军师,调整状态十分迅速:“我们是否应该主动和孙启蓝取得联系,尽早将他们拉进战斗里来?”
“理应如此,我们想找到他们,然后拿出一些让他不得不加入进来的引子,让他无法独善其身!毕竟面前这条疯狗,实在是太凶悍了!”羽柴秀吉望着城墙下面拼杀着的两军,咬着牙道。
“最好的办法就是放火,让城楼上的情势显得更加危急!”石田三成再次建议道:“既然孙启蓝的目的是帮助我们打击柴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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