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留守的人员名单,考虑到留守涉及到防御、运输和金矿的方方面面,我决定留下一个自己信任的、可以应付多方面突发情况的人。
留下的是玛维,如果忠诚需要时间和事件来检验,那么他已经完美的通过了考验。
而对于这份突如其来的任命,玛维也是呆滞了好一阵子,才双目放光的答应下来。
留给他的船只、人手大概占了现有实力的四分之一。这个比例保证了他可以应付一些突发情况,而无论胜负,都不至于让我元气大伤。
当然,我还赋予了他运用开采的黄金购买装备的权限,这是莫大的信任,以至于玛维主动提出自己一个人难以承担这么大的干系,申请留下一个人帮助他。
其实这也是以退为进、表示忠心的很好办法,我也首肯了他的选择,思量再三,我把他的老朋友——老塔克留给了他,也算是成熟的班子,无缝衔接了。
当然,弗吉尼亚并不是一个优秀的据点——无论是在敌对的西班牙人眼里,还是在目前仍属于友军的英国人眼里,都太炙手可热了。
所以必须从其他地方,另寻一个可靠的、放心的、不那么显眼的据点,不知道北方的荷兰人们最近经营的怎么样,如果合适,我们在必要的时候就可以撤离了。
因为说到底,我并不是英国人忠诚的卫道士,更不是挡在西班牙人面前的防洪堤。之所以现在留下人,完全是因为身后那个金矿。
而一旦我们找到新的、更好的据点,特别是我告诫那些印第安人尽量深入内陆、不要在海边安家之后,我想在据点的安置上,一定有比弗吉尼亚更好的选择。
算算日子,应该是在农历的冬至这天,我们从弗吉尼亚启航,留下玛维和老塔克在此照看,大部队则开始北上,第一站,找到以汉森*扬为首的荷兰人。
这几天的天气很好,又恰是顺风顺水,很快我们就沿着海岸线看到了一个人类的海港式据点。
当我在这座新兴的据点登陆时,闻讯赶来的汉森*扬立即接住了我们。再次感谢了我在海上的相救之恩后,我就在他的议事厅前见到了那位法国倒霉蛋,红色大胡子船长——奥古斯特*科莫。
原来,当初我在海上救了他们之后,奥古斯特*科莫就一直留在这里,和荷兰人一起建造这座名义上已有百年历史、实际上依然简陋甚至荒凉的海港。
大概一百年前的一四九二年,哥伦布的舰队发现这里之后,欧洲的殖民者纷纷踏上这块土地,想在此地分一杯羹。
当然,西班牙人将主要的目标转移到了南面的加勒比海,因为当时的加勒比海明显比北美大*陆易于开发,投资少、见效快。
所以这带就成了自由港。意大利人、法国人先后来到此地,而当时形成的聚集区就毗邻现代的纽约,成为今天世界金融中心的前身。
一五二四年,受雇于法国的意大利人乔瓦尼·达韦拉扎诺来到河口地区,成为第一个历史记载的造访后世纽约的欧洲人。
达韦拉扎诺乘着太子妃号进入了今日的纽约港区,宣布此地为法国所有,并宣布将之命名为新昂古莱姆。但是法国人此时的海军在欧洲还属于三流往后,因此在本地的统治并不牢固。
历史上的荷兰人是一六零二年才来到此地,可是在我的介入之下,他们提前十八年来到这里,并且凭借着强大的水上力量,很快的占据了河口地区的主导权。
而此地也一如历史的称谓,被起名叫做新阿姆斯特丹。
在议事厅里,汉森*扬显得有些愁眉不展。我很纳闷的问他原因,这位荷兰看风车船长却是连声长叹,鼓着腮帮使劲儿吸了三口雪茄,方才咳嗽着开口告诉我原因。
沉默的威廉被刺之后,荷兰新王莫里斯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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