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耳曼联合体一起,企图阻止越烧越烈的宗*教改革,扑灭新教徒的成长趋势,特别是要求阿迪肯先生讨伐尼德兰方面的‘海上乞丐’以示清白,阿迪肯先生断然拒绝了!”
“所以他选择了退役?”我问道。
“是的!阿迪肯先生是简易的日耳曼人,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妥协、或者心口不一的词汇,他不想背叛自己的信仰,也不想背叛自己的祖国,所以他选择了退役,来清白的离开这片血腥的战场。”纳什说的时候,似乎有些惋惜。
我能理解,这样一位几乎被奉为图腾的海军强者因为这样一个无稽的理由离开了海洋,这不得不说是令人惋惜的。
而我的心里则心念电转。我不是新教徒,但同样不忌讳他的信仰,甚至——在并不太明白教义的情况下,我对教义简约的新教的好感还要多于贯于敛财的旧天*主教*派。而如果他能再次出山,为我服务,我不需要他去做违背自己信仰的事情,这何乐而不为呢?
见我思考半天又看向他,韦恩*纳什微笑着道:“我之所以推荐他,正是因为您没有信仰歧视,这其实比偏向新教更令人愉悦——我承认,我也是一名新教徒,我周五也不吃鱼!”
说到这里,我们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心里升起明悟般,对彼此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和接纳。我决定相信韦恩*纳什,在他回去复命之后,我也希望他能专心的服务于我的舰队。
“他住在哪里?”我有些急切的问道。
“汉堡!船长先生!我们从这里南下,只需要两天,就能到达北海最发达的港口之一——属于日耳曼的汉堡港!”
我被他说服了,我们的舰队开始加速南下——当然,还是分两路。一路是我们五艘船,另一路,是打散了、且已经撤下了西班牙海军旗帜的加莱快船舰队。我们分头南下,最大可能减少穿帮的可能。
南下途中,我认真思考着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的可能。不由自主的,我轻轻的拽出胸前的三色石头坠子,放在手里轻轻的把玩着。就在我没有注意之时,那坠子上,却默默的散发出此起彼伏的微弱光芒......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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