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一凝,忙向着墓口,只见一股处于生死之间,似阴是阳的雾气渐渐从墓口中漫延而出,随即易天心头一怔,只感觉眼光一闪面前已多了一位白衣中年男子,一双眼眸似苍空般,一眼中望尽时空,带着一丝丝哀愁。
“老祖宗怎么这么年轻!”易天心疑,眼前的老祖宗看起来可比易恒年轻了很多,只是易恒却已是拜了下去,易天也随之拜了下去。
“起来啊,这些虚礼不必了!”老祖宗长叹了一口气,悠悠的看着易天。
“你之前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看起来比恒儿年轻!”
“不敢!”易天一惊,眼前这位可是自己的老祖宗,自己那样的想法是不对的。
“不必不敢,我早年曾得到一株永生草,所比别人多寿,也青春永固,可是那也只是容颜而已!”易族老祖宗道,深深地望着易天:“一个战者,应该坚持的是心,战者之心,永不服输,永不退却之心!”
老祖宗道,似是教导又是平常之言向着易天易然胜两人看着。
易天与易然胜一一应着,也细细的看着自己这位老祖,如今易族还能存下来,几乎全靠这位老祖一已之力庇护至今。
深深的望着,易天越看这位老祖越是心惊,尤其是易天感觉到自己这位老祖宗,这一眼看着,就像是看到一个世界,而不是一个人。
“老祖宗,为什么我看你,像是看到了一个世界,你,你是灵主吗!”易天道,易族老祖宗一凝,易恒已是眼中一行泪水流出。
“你看到的只是虚相,并非是我的实相,你再看一眼!”易族老祖宗平静的道,话落白衣一闪,易天一望之间,虽然人还是同一个人,可是此时易天看到的却是如一株苍天古树,只是古树老皮横挂,垂垂朽已,像是行将就木一样,感觉生命随时将来流逝,眼前的老祖宗随时都可能会死亡,生命特征完全消,不禁易天也是心中一恸,此时的老祖宗已像一片空中的黄叶,随时可能落下埋入土中。
“看清楚了吗!”老祖宗道又细细地看着易天,像是要将易天的一切看明,了解清楚,也像是在要将易天的一切都摸名记在心里,像是这一眼之后便不再可以看到了。
“看清楚了,可是怎么会这样!”易天声音有些颤抖,易然胜也是脸现哀伤。
“万物轮回,天地循环,乃是是自然之理,我已活得足够,你们不必哀伤!”老祖宗拍了拍手,只是眼中却是流恋,不舍的目光总是望向这片易族的战图祭园,直到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道:“这位就是公主吧!”
老祖宗又看着安然,安然忙向老祖宗道好,下拜。
“老祖宗,想不到安然能有幸见到老祖宗你,这真是安然一生中最开心的一天!”安然开兴的笑着,老祖宗也微微一笑。
随后却是大步一开,向着祭园深处行去。
“走吧,我先为你摘取血之灵!”
易天一行在后跟着,只是当易天看着老祖宗时,却是心惊,只见虽然老祖宗看似平地行走,可是却是不与地沾,脚下与大地间总是隔着一层烟云。
老祖宗到底是什么境界,难道是灵虚境至高境明心境!那样的话离灵主境也只一步之遥了!易天暗叹。
一路走过,只是越是进入祭园深处,易天却是也越是心惊,只见这深处内一阵阵清风,一阵阵清风间,却是也渐渐的当行到一半时也将易天一行人吹起,渐渐的一行人已入半空离地千米。
只是此时易天再看四周的墓碑时,却是心头一阵,四周墓碑已从百丈墓碑,升到了千丈墓碑,直到来到一座万丈墓碑前才停了下来。
只是当来到这座万丈墓碑前时,易天却是感觉到心口一阵压抑,眼前的墓碑之上像是有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镇聂而来,眼前的墓像是还活着一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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