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因为刚刚的经历,反感这种事,甚至厌恶他,他要负责让她抚平所有这类心理。
“如果再选一次,我的答案一定不是那样。”他整个宽阔的怀抱裹着她,给予足够的安全感。
“我一直以为把你保护得很好,以为对你的父母问心无愧”
夜千宠略微推开他,微仰脸,努力把视线放清晰,“我真的不需要同情!”
“我也没脆弱到草木皆兵,见谁都恶心”
“他没脱我裤子,也没直接碰我,只当穿个短裤洗了个澡。”她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也是事实。
只是洗澡的地方是那儿,而已。
寒愈低眉。
从最开始以为的被侵犯,到她说没被碰,到现在这种描述,似乎完全明白过来当时的场景。
他庆幸,可也同样罪孽深重。
夜千宠深深呼吸了一下,“但是你必须清楚,我不是非你不可!你选了慕茧,我可以也选别人,是情况不允许,是时间来不及,哪怕我现在同意用你的方式,也是为了快点解除痛苦。”
“我也告诉你,我理解你,可我不原谅你。”
后一句更像自我麻痹,在他面前,她更愿意自己只是以前的那个女孩,有点任性,有点闹,让他只看得见她,别那么明理懂事。
女孩子太懂事总是吃亏的。
寒愈反而心里松了,“懂。”
她怪他,反而成了他的诉求似的。
*
帮她处理药物,起初不得其法,这种事,寒愈是没有任何经验,他甚至几番都是看她表情行事。
想着,无论别人如何羞辱过,他都应该用最温柔的方式,让她只记住他的感觉,这是最好最好的治愈。
所以,他极致的轻柔,循循善诱。
可是她闭着眼死死咬唇,传达的信息极少,这个过程就进行得更慢,他怕她不舒服,也怕处理不干净药物,她会受罪。
夜千宠根本不想承认,这会儿她脑子里一丁点之前的屈辱感都不剩了,冰球红酒的冷感全被他给的感觉覆盖、占据。
她都觉得应该羞耻,但她控制不了,暂时忘却了对他的怨。
可能是她太怪,或者太强,换做别的女人,或许他人连提也不敢提,更不敢对她做这种事了,怕她厌恶了这类事,厌恶碰触。
大概这就是有时候反其道而行的妙处,“美好”彻底遮盖了她所经历的“不堪”。
那药物有一种异常的香味,带着一点点红酒醇香,也有那么一点点轻微的辛辣。
所以,直到异香和轻微辛辣彻底处理干净,寒愈也终于停下来。
只是,他舌尖碰了药物,这会儿额头也有着细细的汗,呼吸有些粗重。
五官抬起,回到她额前,低低的问:“好些了?”
夜千宠微咬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唇畔樱红,眼神透着迷离。
也点了一下头。
的确是没了那种过分的煎熬,但某些感觉又好像变成了恰到好处的蚀骨。
“你睡会儿。”寒愈略低哑的嗓音,抚了抚她的脸,从一侧下了床,走进浴室。
寒愈舌头直接接触了药物,身体里某种感觉越强烈了。
想起女医生的话,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但又不忍心,怕她受不住,更怕她不愿意,所以想着,如果她能撑过去,就到此作罢。
双臂撑在洗手台边深呼吸了几次,才转身走出去。
目光微抬,看到她的时候眉峰蹙了蹙,“起来做什么?”
夜千宠是起来了,这会儿一手扶着床头柜,站得有点费力,感觉腿很软,可是脑袋已经清晰多了。
她渴得要命,嘴巴像干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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